套又罩回了女匪首脑袋上,终于使她的哭声小了一点。
,把她交给我,我有一种很特别的审问方法,保证让实话。”钱冠搓了搓手,朝坐在木桶边的“弗妥*肖普队长”望了一眼,却发现“他”仍是一脸困惑,似乎在思考什么要紧的问题。
“什么方法能让这个受虐狂开口说实话?”娜娜有些好奇。
“这个”钱冠正欲搪塞一番,却忽然听到有人在帐篷外高声呼喊,而且听起来人声嘈杂,显然不止一个人在喊。
“怎么了?是不是贵族战士又在闹事?钱,我去看看,你看住这个俘虏。”娜娜有些担心,提着长剑走出帐篷。
钱冠伸手将那女匪首脑袋上的黑布头套取了下来,却见她仍在哭泣,眼泪唰唰而下,似乎伤心之极。
“别演戏了,我知道,你是在演戏。那两巴掌虽然响亮,但是你也不是捱不住,你是米拉拉人,吃的石皮草比我吃的菜都多。”钱冠冷笑,扔掉头套,立在一边冷眼旁观。
“演戏?我不是在演戏我真的在哭泣。眼睁睁看着我在哭,难道你没有怜悯之心么?如果你解开我身上的绳索,我就不哭了。”女匪首继续抽泣,脸上的可怜像做得十足。
“你的这一套对我不起作用,收起你的可怜像吧,你的表演是在白费工夫。”钱冠冷冷说道。
女匪首微微一愣,随即收起哭像,嘴角却慢慢向上挑了挑,很快,她的表情就由哭转为了笑,眼睛也盯住了钱冠的脸。
“你笑什么?不哭了?”钱冠的脊背被这女人笑得有些发冷。
“我现在不想哭了。”女匪首看着钱冠,不停的笑。“对了,英俊的小伙子,你从哪里来?为什么头非黑色的?你和传说中的那些‘莫洛吞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好象搞错了,现在是我在审问你,而不是你在审问我。”钱冠正色道。
“那好吧,你审问我吧。对了,你最好先找一根鞭子,然后拿着鞭子,一边用力的抽我,一边审问我,我一定会回答你的问题的。”女匪首继续笑着。
“当我白痴?拿鞭子抽你哼哼!你吃了太多的石皮草,已经不怕疼痛了,而且石皮草的毒素积累的太厉害,所以不得不依靠别人的殴打和折磨排泄出过多的毒素,不然的话,你就会死。我说的对不对,瓦佳小姐?”
“呀!你说得太对了!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我们应该没有见过面,不认识。”
“你又搞错了,我们以前是见过面的。你好好想想,一年多前的一天,你当时还在凄凉荒原上,掌管着米拉拉匪帮的一个营地,那个营地设在一座山脚下,你们正在当地建造一座通天塔,某天晚上,你正在几个奴隶的鞭子底下‘爽’的时候,忽然有两个人出现在你的面前,他们打昏了那几个拿鞭子抽你的奴隶,本打算将你‘救’走,但是,你却大叫着逃跑了”
钱冠一边叙述,一边回忆,很自然的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情景。
那还是他和碧姬丝、尤里等人离开“众神祭祀之地”桑卡帕不久的事,当时他们为了寻找代步工具,便由钱冠和霍金斯夜闯匪营,却在营地里见到几个“土匪”在“虐待”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女人,于是出手相救,不料却发现那“土匪”根本不是土匪,而只是米拉拉人抓来的苦力,其中正好有阿道夫,至于那位被“虐待”被“折磨”的女人,不是别人,却正是这眼前的女匪首,事后阿道夫说过,那女人名叫瓦佳,是米拉拉营地的大首领。
“你你是谁?那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知道?通天塔的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女匪首被吓得小脸惨白,脸上的笑容已完全看不见了。由于当时钱冠是化装成黑皮肤的尼格努人,所以这女匪首根本不可能将两人联系到一起,自然是认不出钱冠。
“我无所不知。”钱冠虚声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行行好,放了我。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他们吊死吧?”女匪首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再加上那张娃娃脸,若是不明底细的人,只怕真会被她骗过。
“对不起,这招对我不起作用。收起你的表演!”钱冠冷哼道。“如果想活命,就乖乖的交代,就算你不交代,我也有办法知道你的所有秘密。”
“你骗我!我不开口,你什么也不会知道。来吧,用刑吧,用力的打我吧。如果不敢打我,那就证明你是个懦夫!”女匪首收起那副羔羊模样,仰起脸,挺起傲人的胸脯,恢复了高傲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