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时,我满头大汗地自梦中惊醒,超速的心跳撞击着胸腔,好一会儿才恢复它应有的速度。
这绝不是梦!我对自己说。
我冲了个冷水澡,让情绪沉淀下来,在恶梦初醒的混乱状态中,我想通了一件事,但我决定保持沉默。
有时候并不需要集齐全部的线索就可以猜到谜底,只要一点灵感和运气就够了。
三九起得更早,我打开房门便闻到煎蛋饼的香味儿,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我踩着愉快地步子跑下楼,给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他一个深深地拥抱。
“阿休,我爱你。”这句话自然而然地冲出我的嘴唇,飘散在弥漫着食物香气的厨房里。
我感受到双臂间宽阔坚实地胸膛有一秒钟不到的僵硬,而后微微震颤,这是认识他以来的第一次,他笑出声了!
低沉地带着震颤共鸣的笑声,宛如环绕立体声音响播放的大提琴独奏曲,每一个旋律都是为我而谱写。
我一边告诫自己恋爱中智商别欠费,一边为心尖上跳跃的喜悦和脱离正常的思维沾沾自喜!
他没有追问我为什么突然表白,我也很快忽略掉心底那一丝可归类为‘亏欠’的情绪。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当我从孪生妹妹身体里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隐没在火光背后的他,阴沉又冷酷,我们从互相防备,到两情相悦,期间不过数月。现在两人坐在餐桌边,吃着他做的早饭,还真有那么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说…咱能不能顺利找到那东西,万一真像吴枫说的,那是个不祥之物,我岂不是捅娄子了?”
“不会,就算是也没关系。只要你平安。”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温柔,只带着股根深蒂固地执拗,我心里那个问题鼓噪着耳摸。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想要冲破喉咙,但最终被理智截下,压回心底深处。
早餐时间刚过。金三胖就在小院外面喊三九出去,三九不允许任何人踏入这间小院。连三胖都不例外。
明明有电话可以联系,这胖子却偏要站在院外扯着嗓子狼嚎,我和三九一起收拾好东西出门,迈出院子就看到金三胖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我懒得搭理他。这家伙绝对是误会了,不过他误会的内容也是早晚的事儿,没必要解释什么。
他们俩定好今天去肖白家。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肖白托梦的内容少得可怜。我们对黑竹沟不熟,可时间又紧,只能寄希望于肖白会在家里留下些相关的信息。
送走三九和金三胖,我转身走向保全室,想趁着有时间赶紧做试验,结果半路碰到冰女,她貌似是在等我,不像是出来散步的。
一个车道宽的路两边是栽满月季的花圃,冰女的视线却45度角望天,仿佛再美的花和景此刻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的心事!这是我观察后得出的结论,对于一个表情匮乏的冰山美女,能让她忧郁烦恼的事,八成都是大事!
“雪娃。”她了声我的名字,眼睛却没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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