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阴阳不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黄纸和朱砂,我问他那臭道士哪去了,他说那臭道士从房顶上掉下来就摔茅坑里了,我差点没笑死过去,真尼玛解气,像这种人就应该让他在茅坑洗澡!
我让何阴阳按住白眉老道,我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火符给老头喝了下去,老头喝完之后脑顶直冒黑烟,结果翻了翻两下白眼又变回了黑色。
奶奶的,这五鬼神的邪种还真不好对付。
“冬哥,你用度人经试试!”
何阴阳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度人经先头让这老头死去活来的,要是化成符水让他喝进去,那效果岂不是更好。
我连忙用朱砂在黄纸上抄下了度人经,冬哥硬笔字本来就不咋滴,这会儿换成软笔就更加惨目忍睹了,我看看自己写的‘蝌蚪文’都忍不住恶心。
何阴阳捂着嘴小声嘀咕了一句:“真他么磕碜!”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啥?”
“没啥!我说冬哥写得好,你看这字写得,武威霸气!”他怕我打他,连忙改变了口风,可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是在变相的埋汰我呢!
这度人经不是符咒,没有口诀不能自燃,何阴阳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连忙给点着了,纸灰刷刷掉进了碗里。
何阴阳扳住老头的脑袋,我掐着老头的嘴就把符水给灌了进去。
老头喝完符水之后,嘴里就开始冒泡,身子不停地颤抖起来,我和何阴阳顿时吓住了,不会是中毒了吧!
啊~!
老头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脸色紫得发青,又青得发紫,披头散发,须发皆张,浑身哆嗦得跟跳大神似得。
最后老头噗地一声吐出一口漆黑的鲜血,那口老血落在地上就把地面腐蚀了一个大坑,吓得我俩连连后退,这老头也太毒了!
老头哆嗦了片刻,眼神突然渐渐地清澈起来,黑眸缓缓退去,变成了眼睛本来的模样。
老头突然拔了一口气,脸色突然苍白起来,他眼神茫然的看着我们,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是你们唤醒了我?”老头虚弱道,他的声音十分沙哑。
我俩确认老头已经恢复神智,这才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老头感激地瞅了我俩一眼,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连忙要上前扶住他,他连忙摆了摆手,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头的绳子已经解开了,散乱的麻绳突然升起一股火瞬间化为了飞灰。
三昧真火!
我和何阴阳顿时瞪大了眼睛,此刻这老头在我俩眼里已经牛逼到了极点,传说中一些道行高深的道士能够在体内修炼出三昧真火,此火至阳,可焚世界一切,原本我俩以为是金庸写着玩得,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前辈可是茅山道士?”我俩兴冲冲地打探人家的底细。
老道点了点头:“我乃茅山第八代传人,真阳子,不料在修炼之时被那邪神破了道心,身受重伤,他用邪种控制了我的肉身,若不是你俩给我服下度人经的符水,我恐怕还要继续做那邪神的傀儡!”
“前辈知道度人经?”我俩顿时惊奇了,这老头果真高人,连自己喝得是什么玩意都知道。
白眉老道点了点头:“我不仅知道度人经,我还知道你俩…”
老头看了我一眼,“你是纯阴之体”,又看了何阴阳一眼,“你是纯阳之体!”
这老头真神了诶,我俩原本以为自己的生日时辰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之一,没想到在高人的眼中,我俩就像脱光腚似得无处遁形。
老头眼神异常深邃,仿佛能够看穿我们的内心,让我俩无法直视。
“天授法行于尔等,尔等休甚观之!”
老头盯着我俩的眼睛,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让我俩震惊得无以复加,这句话正是《伏羲卜算》和《伏羲天书》第一页的当头棒喝,似一种精神,也似一种暗语。
“前辈!难道天书传承自茅山?”
老头摆了摆手,没有在意我们的惊讶,“无需多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俩看老头高深莫测的样子,激动地无以复加,今个儿还真遇到高人了,我和何阴阳对此道追逐多年,终未寻得良师,今日得见老道,连忙就要拜师学艺,却被老头阻了下来。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与你二位有缘无分,师生之情愧不敢当,若拜我为师只会误了你们。”老道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看你二人现时道行低微,可传你们撒豆成兵之术,此术并非茅山嫡术,倒也不足为虑!”
听到前半句我和何阴阳不禁失望之极,但听到后半句我俩顿时兴奋起来,老道的撒豆之术我们可是领教了,我俩对此术羡慕的不得了,这会他说要交给我们,我俩恍惚之间有种撞馅饼的感觉。
“你二人且听好!”老道厉声道,面容顿时严肃起来,他嘴唇微动,声音却是在我们耳朵里面响了起来。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音之法,古时候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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