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叫什么?大老爷们连这点疼都忍受不了,你爷爷我都忍了几十年了!”
“老东西,我他娘的不是你孙子!啊~~~!”
何阴阳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听得我心里毛发,背后直冒冷汗。
我狠狠咽了口吐沫,尼玛,真的有这么疼吗!
疼归疼,不过这银杏树油还真挺见效的,在长明灯的燎烤之下,何阴阳腿上的红毛竟然渐渐褪了下去,隐没在了皮肤之中,就连他原本的黑毛都烧了个干净。
奶奶的,这小腿,真他娘的白净。
何阴阳足足嚎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结束了痛苦的煎熬。这小子骂骂咧咧地褪下了裤脚,哭丧着脸看着我。
“怎么样?爽吧?”我问道。
丫的点了点头,“怎一个爽字了得!关公刮骨疗毒也不过如此!”
我狠狠地咽了口吐沫,这小子居然吓唬我,哥是吓大的吗!我撸了撸裤腿就走了上去。
老土夫子举着长明灯瞥了我一眼,“你可轻点喊,爷爷我的耳朵受不了你们这么折腾。”
“前辈,你放心,我指定不像那小子那么没出息!”我信誓旦旦道。
“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
何阴阳瞥了我一眼,在旁边小声嘟囔,竟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长明灯的火苗缓缓地靠近了我腿上的红毛,开始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但渐渐地,一股剧烈的疼痛毫无征兆地窜上了我的神经,这疼痛来得太突然了,我咧了咧嘴,硬是没肯叫出声来。
“你就装吧,我就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何阴阳这小子在一旁煽风点火。
“你丫的给我闭嘴….啊~~~!”
我竟然可耻地叫了出来,我真的不想叫,可是它太疼了,比被人爆菊的疼痛还要强烈百倍。那感觉就如同把人放在火上烤,连点麻药都不上,谁能不疼。
老头没有理会我的痛楚,扣了扣耳朵,火苗继续在我腿上游走,火苗经过之处,红毛迅速缩进了皮肤里头,不敢再露出头来。
我惨叫的时间似乎并不比何阴阳短,当红毛完全褪去的时候,我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大爷的,怎一个疼字了得…”我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老头瞥了我俩一眼,哼了一声,翘了翘嘴角道:“你俩,你个半斤,一个八两!”
我俩顿时有些不服气了,这老头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现在烤烤,我看你喊不喊疼,你要不喊疼我俩管你叫大爷!
老头没搭理咱俩,小心翼翼地把油灯熄灭,然后又把碗里剩下的银杏树油重新封存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市场上都是买不到的,一点都不能浪费。
待得老头收拾完,我们仨又重新坐了下来。
“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只是我先前也说了,那东西会一直跟着你们,所以这红煞是不能根除的,虽然我已经用银杏树油将你们的红毛褪去,但这只是暂时的,不出半年,它还是会重新长出来,所以,你们以后每半年都要来我这里一趟。”老土夫子淡淡道。
“半年?”我俩瞪着眼睛,半年就要长一次毛,这也太麻烦了!我俩不禁感到郁闷。
老土夫子瞥了我俩一眼道:“怎么?嫌麻烦?如果能够像我一般,有这些山狸子魂守护,红煞就不敢离你们太近,那红毛长得就慢一些,可惜你们还年轻,又怎么甘心偏居一隅…”
老土夫子说的很对,猫狗是尸煞的死敌,因为据说猫和狗能看见鬼魂,而鬼魂也害怕狗与猫,有猫和狗的地方鬼魂一般都不敢靠近,所以要是有猫狗守护的话,那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办法。
我灵机一动就想到了大黄,大爷的,这家伙不就是条狗吗,看来以后要多请这小子吃羊肉泡馍才好。
“我这么做已经是尽力了,你俩好自为之!”老土夫子叹了口气道。
我和何阴阳苦笑了笑,没想到以后每半年还要来他这里报道一次,不过这也是唯一能够缓解红煞的方式了,而且人家愿意帮咱那也是看在胡堂主的面子上,说重点,咱是欠了人家一条命,说轻点,那也算是欠了天大的人情。
“行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从老树林子出去,我会让我那些猫儿不碰你们,走吧!”老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俩确实给人添了不少麻烦。
临走的时候何阴阳又把灶台上的破瓶子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老头死死地盯着他,目光十分警惕,生怕他的宝贝被人给顺走了。
何阴阳尴尬地笑了笑,丫的似乎还有些不死心,用袖子蹭了蹭破瓶子,“前辈…这瓶子是否能借我把玩两…”
“滚!”
话还没说完,我俩就被老头撵了出来,顿时有点灰头土脸的感觉。
“这死老头子,不就是一个破汝窑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呢!”何阴阳愤愤道。
我不禁感到好气又好笑,你丫的进门就开始打人家宝贝的主意,人家能不给你脸色看?
“话又说回来了,那破瓶子到底值多少钱?”看何阴阳郁闷的表情,我好奇的问道。
何阴阳连忙瞪大了眼睛,“什么破瓶子!那可是明代的汝窑,那小瓶虽然不是什么珍品,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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