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嚎叫着就朝着刘伶扑了过去,眼前看不见,我举着板凳在身前霍霍生风,一边破口大骂:“他吗的!闹着玩你抠眼珠子!呜呜呜…”
冬哥我没出息的哭了,大爷的,眼珠子被挖了让我怎么蛋定!
就在我瞎着眼睛横蹦乱卷的时候,一股大力扑面而来,我只觉得胸口被狠狠地踢了一下,我的身子一下子飞了出去,在地上坐了个大腚墩。
“别哭了!要是眼睛感染了就按不上了,我看你咋整!”刘伶老头凶了我一句。
我连忙停止了抽泣,我不哭了可并不代表我信任他,因为咯吱咯吱的声音依然不断传来,一幅恐惧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觉得这老家伙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在吃爷的眼珠子!
这种感觉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失明对一个来说是极为可怕的事情,这种恐惧让我不敢相信任何人,我马上想到的是何阴阳,因为他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我连忙扯着嗓子大喊:“何阴阳~!护驾~!护驾!”
只听外面突然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我估计这小子听到我的呼救赶忙去拿菜刀去了,恩,我是这么想得!
不一会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阵风扑倒了我的身前,“冬哥!冬哥!你怎么了!”何阴阳使劲儿摇晃着我的身子。
我连忙拽着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大爷的!你没看见啊!哥们眼珠子让人扣了,给我抢回来!”
何阴阳一听,顿时急了,把我撩在了一边,咿咿呀呀地朝着刘伶老头奔了过去,“老鬼!你敢挖我冬哥的眼睛,老子砍死你!”
他手里果然有菜刀!不愧是我兄弟,关键时刻真敢玩命啊!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何阴阳顿时发出一道凄惨的叫声,下一秒,我只觉得一个肉球轰然砸在了我的身上,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昏了过去。
…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但我不相信这是梦,因为这是我做梦之前就遇到的事情…我梦见一个老头,把我的眼睛串成了串,放在火上烤,他淫荡地看着我诡异地笑,就着二两小酒把我的眼睛嚼碎了,咽进了肚子里!
不要啊!我拼命的呼喊着,一想到我的眼睛第二天会变成他的消化物,我心里有的不仅仅是恐惧,还是莫大的羞辱!
我狠狠地记住了那老头的模样,他丑陋的脸庞让人瞅上一眼就不想再多看第二眼,冬哥忍着呕吐多看了几眼,来日定要拉上小伙伴找他报仇!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额,我的头好听…朦胧之中,几句诗词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
“春听风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
这是…这是我看到的一幅画上的诗,作者是…是刘伶!
我终于想起来,狗日的刘伶挖走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拼命的呼喊着,一股冰冷和恐惧让我生生地打了一个激灵,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哪里,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睛早就没了,怎么睁也睁不开,我摸了摸眼睛部位,却没想到摸到了一层厚厚地纱布,这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缓缓地靠近了我,那人嘴里依然吟着诗…“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风声,水际听摇橹声...”
还别说,这首诗一念之间,将我狂躁的心安抚了几分,可是那苍老的声音却又瞬间激起了我的愤慨,我砰的一声立了起来,对着虚空张牙舞爪,“狗日的刘伶,你还我的眼睛!”
那人没有搭理我,而是叹了口气道:“没有了眼睛,你才能够学会用耳朵,看不见阳光,你才知道黑暗和恐惧…”
“放屁!老子眼睛耳朵都有用!你赶紧把眼睛还我!”我对着空气咒骂道。
那人突然传来一阵**的笑声,“眼睛?眼睛不是在你脸上吗?难不成还长在我脸上?”
“在我脸上?”我顿时愣住了,眼前被厚厚地纱布缠绕着,我上哪知道眼睛还在不在。
突然感觉有人缓缓地解开了我的纱布,我没有拒绝,任凭纱布一圈一圈地脱离我的眼睛。
“睁开吧!”那人缓缓道。
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顿觉眼前一片模糊,不过我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起码眼睛还在。
眼前的景物渐渐清晰,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老头,这么丑的人我就见过一个,就是刘伶老头无疑。
“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看见他,我连忙拿被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这丑八怪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有阴影了,因为他闹着玩抠眼珠子!
刘伶老头笑了笑,“我是你师父,还能害你不成!当然是帮你开启刘伶眼了!”
刘伶眼?这会我才反应过来,我眼中的景色突然泛起了点点紫芒,没错,只是淡淡的紫色,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都是如此的清晰,甚至我感觉以前有点轻微近视都不见了!难道这刘伶老头给我做了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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