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有复杂的情绪溢出,越来越浓,僵硬着手接过玉佩,按在了心口,许久才喘过一口气:“谢谢。这玉佩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我以为丢了,没想到还能失而复得。如夫人,”恨水抬起头,“我……真不知要如何感谢了。”
宫秋如笑笑:“如果恨水公子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作为谢礼,可好?放心,这个要求绝不会跟欧阳沉醉有关。”
她的语气很平淡,明明这件事到了这里多了些其它的成分,可看着她毫无杂质的眸仁,恨水不仅不觉得被利用,反而觉得眼前的女子极为真性情。
恨水嘴角噙着笑意:“好。不知如夫人的要求是什么?”
宫秋如只是淡笑不语:“现在还未想好,留待日后我想起,可还算数?”
“自然。”
他答应过的事,无论何时何地,都作的数。
握紧了手里的玉佩,恨水的目光变得悠远,这枚玉佩对于他的重要性,绝不仅仅是一个要求能够抵得上的。
就在恨水怔愣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被敲了敲,挽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
恨水在挽花走进来的同时,就重新背起药箱,和宫秋如道了别,转身走了出去,他虽然是大夫,可这里毕竟还是宫秋如的房间,他不便多呆。
宫秋如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敛下眸仁,嘴角若有若无地扬起。
比她意料中的要容易的多。
有了恨水的承诺,如果日后她想要离开这里,就真的是义务反掌了。
虽然她不知道恨水跟欧阳沉醉到底是什么关系,可他们之间绝不仅仅只是大夫跟王爷,欧阳沉醉对他极为信任。否则,对于那个欧阳沉醉嘴里的禁忌之地,恨水既然可以随意出入,那就代表,恨水绝对是不同的。
接过挽花手里的汤药,宫秋如一饮而尽,抬头时对上挽花的视线,她挑眉笑了,只是她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
挽花一怔,后脊背因为她这一笑莫名蹿上一股寒意。
她连忙低下头,接过药碗退了出去。
挽花是欧阳沉醉的人,从她住进这醉天阁她就看出来了,她若是想禀告,那就去禀告。
她有这个自信恨水不会把他们之间的约定告诉欧阳沉醉,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猜忌,即使他没什么,可牵扯到别的利益关系,那么他们之间必定会出现隔阂。
挽花出了主卧直接走进了长廊尽头的小书房,那里,欧阳沉醉面无表情地翻着一本书卷,听到动静,没有抬头。挽花恭敬地站在一旁,纤细的身体挺得笔直,“王爷。”
“嗯。”欧阳沉醉翻了一页书,应了声,“宫秋如这几日可还老实?”
“是的,王爷。如夫人这几日并没有异样,只是……”
“嗯?”
听出她话里的犹豫,欧阳沉醉抬起头,黑眸凌厉地看向她:“有什么话就说。”
“是!”挽花垂眸,“刚刚恨水公子去替如夫人诊治,可是在房间里待了很久,而且……恨水公子当时专门把我唤去煎药。”
欧阳沉醉沉默下来,右手的食指微屈,敲着桌面。
发出的“咚咚”声,像是一面小鼓让挽花额头上浮现一层虚汗。
她猜不透王爷的想法,就像是她跟在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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