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祁禹低头吻她,薄唇在她唇上厮磨。
郁笙想推开他,只是手却不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熟悉的身体,让她无力抵抗。
男人越吻越深,他的手不满足地隔着薄薄的睡袍抚上她的腰肢,他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
郁笙这样的女人,只有在做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郁笙的后背抵上了沁凉的落地窗,他握着她的腰肢,拥着她深吻。
气氛升温,郁笙无法思考,逃不出他给的悸动。
在两人忘情拥吻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
两人的理智被拉了回来,郁笙推开他,喘息着。
商祁禹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走过去,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
听着那头,看护的话,男人的眉头紧紧一蹙。
他沉沉开腔,“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
见他挂了电话,郁笙紧张地问他,“是不是一诺出事了?”
商祁禹看了她一眼,“一诺做噩梦被吓醒了,闹着要找你。”
“那我们快回去啊!”郁笙急急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急急地说。
小家伙前不久才做了手术,又做噩梦了,该有多害怕。
郁笙自责得不行,她不应该离开医院的。
商祁禹看着她,戏谑地问,“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
郁笙一愣,低了头,看到身上的睡袍,咬了咬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没等她开口,商祁禹就道,“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郁笙点头,也顾不上多想,打开衣柜,衣柜里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各放了一半。
那些衣服,郁笙熟悉,是她平常穿的。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没去深究,挑了一条裙子,她换上。
就跟着男人一块离开了酒店。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到了医院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小家伙还醒着,说什么都不肯睡。
看护见到两人进来,起身喊了声,“商先生,郁小姐——”
商祁禹点头,让看护先出去。
小家伙见到自家老爸跟郁笙一块进来,小脸白了白,“老爸,你怎么回来了?”
商祁禹沉沉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小家伙撇撇嘴,显然没有之前被噩梦吓醒时的害怕了,他问,“老爸,你是不是担心我,特意从z市回来的?”
商祁禹臭着脸,“睡你的,做个噩梦至于吓成这样?”
闻言,小家伙不乐意了,“老爸,我都受伤了,你还这样对我,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
他一脸受伤的小表情,委屈得紧,看得郁笙有些心疼。
郁笙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低声地安抚,“一诺,你老爸嘴巴坏了点,其实心里还是挺关心你的!别难过了。”
商一诺嘴巴撇了撇,小手抓紧了郁笙的手指,巴巴地说,“阿笙,还是你最好了!”
他老爸就是个坏人,一来就把他的阿笙给带走了。
郁笙好笑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声音温柔,“一诺,那我和你老爸都在,还困不困?再继续睡会。”
“阿笙,我刚刚梦到你嫌弃我是个的拖油瓶,然后你就甩了我跟我老爸,跟你那个坏老公走了!”商一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硬生生逼出几滴眼泪。
郁笙一愣,手足无措地上去帮小家伙擦眼泪。
小家伙看着她,可怜巴巴地说,“阿笙,我不是拖油瓶,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会听你话的。我老爸比你那个坏老公要好很多,你也不要抛弃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