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一诺挂了电话后,看向了一旁看着他的商母。
电话还是奶奶怂恿着他打的,不然他才不会这么晚找自家老爹受冻呢!
想起电话里,老爸被打断好事后的语气,他有些怕怕的。
刚才商一诺打的电话,商母就在旁边,电话里温软的女声她听见了。
“那个女孩子全名叫什么?”商母拉着小家伙的手问道。
商一诺歪着脑袋,打了个呵欠,理所当然地说,“阿笙就叫阿笙呀!”
商母看了小家伙一会,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就让他上去睡觉了。
商一诺乖巧地跟商母说了晚安,就回去房间里。
他才不傻,阿笙现在还没离婚呢!被奶奶知道了,肯定要嫌弃的。
商母叹了口气,怎么看,儿子都是认了真的,不过什么都不说,也真是让人有些操心。
套房的卧室里——
郁笙的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她仰面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他与她十指紧扣,交缠着,呼吸也缠在一块,这种黏在一块不容分割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
男人脱去她身上的长袖外衫,她全身都是软的,又软又香,像是一块精美的糕点,诱人品尝。
手腕上的瘀痕被男人不经意间碰到,她皱起眉头低哼了声。
商祁禹睁眼,看到了她纤细手腕上的青紫痕迹,不悦地皱眉,“怎么回事?”
郁笙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没事,不是很疼了。”
商祁禹抱紧了她的身体,低头,薄唇微动,“怎么弄的?”
郁笙抿唇,不愿多说,她抬头,亲吻上男人的薄唇,“没关系的,不要管。”
“慕景珩弄的?”他沉声问,眼神幽邃地盯着她。
伤在手腕上,总不可能是自己弄的,他想了想,也就只有慕景珩会那样对她。
郁笙不答,她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了,像是什么样子?
跟情人告自己丈夫的不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商祁禹眯眸,手指按了按她的嫩唇,“你不打算告诉我?嗯?”
郁笙摇头,抿着唇儿,“我觉得没有必要,慕景珩毕竟是我的丈夫,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很快就不是了。”他不满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郁笙愣了会儿,她笑,“哪那么快?”
她很头疼,慕景珩的态度摆在那里,就算想要离婚,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嗯”商祁禹拉过她的小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他的吻从她的额头挪到她的唇上,“信我,嗯?”
男人的语气坚定,郁笙听了微微有些触动,她点了点头。
她愿意信他——
翌日,郁笙不到七点就醒了。
她一动,身后搂着她的男人也醒了过来,他那只戴了戒指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腹。
郁笙低头,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戴上了戒指,很好看的模样。
他的呼吸落在了她的耳边,他低声地说,“早。”
郁笙侧头,还没开口,男人的唇吻了上来,点到即止,没有过分。
他在她的唇边低笑,“真想把你娶回家。”
这样的早晨,来之不易,能将她圈在怀里,能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满足,前所未有,能让怀里这个小女人乖巧顺从,比谈成几个亿的大项目都来得有成就感。
好似,这个女人,本就是为他而生的。
郁笙尴尬,她没从那种矛盾中摆脱出来,脸上微微泛起一层薄红,淡淡地说,“我要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