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又回到酒桌各自落座,陶馆主刚才敬酒时还没跟萧鹰喝,重新拿起酒杯走到萧鹰面前,举杯说:“萧先生论武功我不如你,应该叫你一声师傅,不过你是老管的女婿,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小兄弟了。”
“馆主言重,小侄愧不敢当。”
陶馆主见萧鹰如此武功居然如此谦和,更是高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道:“我跟你一见投缘,你武功如此了得,如果有闲暇,到我武馆来做个兼职教练,薪酬待遇你开价,我绝不还价,怎么样?”
萧鹰赶紧求助的望向管玉英。
管玉英忙过来说:“陶馆主,没办法的,我爹还想让我们家小萧接手武馆呢,但是他开了一家公司,实在太忙走不开的,所以,连我老爸的要求他都没答应,更没办法来你这兼职啦,我替他谢谢你的好意。”
萧鹰也忙赔笑说:“是呀!不过有机会,我可以来贵馆跟各位师兄弟切磋一下。”
“既然是这样,那太可惜了。不过,你已经答应了抽时间来我武馆指点,可不许赖皮哦。能不能留下联系号电话,咱们以后方便联系啊!”
萧鹰取出了自己名片双手递了过去,陶馆主接过认真看了看说:“哎呀,萧先生原来开了的是疾病咨询公司,难不成萧先生懂医术吗?”
管父呵呵笑着说:“他岂止是懂医术,而是医术十分高明,雷公在武林大会之前突发疾病,如果不是小萧指点他,他此刻只怕已经死了。今天下午我们到病房见他,他还一再说起这件事十分感激呢!”
陶馆主更是惊讶。上下打量萧鹰说道:“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在成长。我们这些老家伙不服老不行啊。来来,萧先生。我跟你连喝三杯以表敬意,同时也感谢你答应到武馆来指点我这些不成器的徒弟。”
说罢。陶馆主拿过一个碗,倒了三杯酒,端起来瞧着萧鹰。
萧鹰也倒了三杯在碗中端起来,与陶馆主碰了,两个人都一饮而尽。随即哈哈大笑。
眼看天黑,管父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萧鹰有些纳闷,难不成今晚要留宿这武馆之中吗?
果不其然。喝到天黑之后尽兴而散,陶馆主安排他们住在武馆的客房里。
萧鹰跟管玉英还是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子,而且进屋之前,管母将女儿拉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还不停的用手戳她的脑袋。
萧鹰进屋子一看,不仅苦笑,——这屋子太小了,只摆得下一张双人床。床靠里放着,很大,占去了房间的大部分。而剩下的走道却放了两把木椅子和茶几。使得床跟椅子之间刚好可以走过一个人。
这样一来,即便是想在地板上躺着睡觉都不可能,因为太窄了。而木椅子是单人的,不是沙发,根本没有没办法睡人。
萧鹰仔细看了一下便发现,很显然这房子的布局经过重新布置了,先前应该放的是单人床,刚刚重新移进来双人床,椅子似乎也是新搬进来的,也就是说这间房间是刚刚收拾整理过,重新布局的。
为什么要这样?萧鹰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出来。这恐怕是管母生米煮成熟饭的安排,想把两人逼在一张床上。难怪先前在火车站广场他们俩在外面嘀咕了半天。原来却是使了这样一招,想到老朋友到武馆里面安排他们两洞房花烛。
管玉英从外面回来之后红着脸低着头。萧鹰便多少猜到了她老妈跟她都说了些什么。
于是萧鹰指着大床对她说:“这怎么办?沙发都没有。”
“我老妈故意的。换了张双人床,而且用椅子把空地都填满了,就想让我我晚上跟你那个……”
“别假戏真做啊,说好了只是假扮的。”
管玉英眼睛一瞪,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萧鹰说:“我哪一点配不上你?是脸蛋还是身材?还是职业?干嘛这样说我,好像我非要攀上你似的。”
萧鹰涎着脸说:“大姐,就是因为你太优秀了,而我又太平凡了,实在配不上你。”
管玉英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姐姐我给你铺床叠被你还啰里八嗦。我看你是骨头痒了是吧?哼,你睡吧,我在椅子上打坐一晚上。”
萧鹰看了一眼那椅子,说:“这椅子你能坐进去都不错了还想打坐?你试试看。”
管玉英看了之后也不由苦笑说:“看来这一招我老娘早已经想到了,专门找了这么小的椅子来。——你睡里面,我在外面打坐总可以了吧!反正这床很宽。”
萧鹰也不客气,爬上床,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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