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抓起了供桌下捆着的雄鸡,拿着菜刀脖子上一抹,将鸡血在供桌四周绕着撒了一圈。
他手里端着两个装了药的瓷碗不停晃荡,嘴里叽里呱啦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清楚他在念什么。
念完之后,他将那一瓷碗的药水送到妇人面前,让她喝下,然后拿来了小孩的奶瓶,将少的那一瓷碗药倒进了奶瓶中给小孩吃。
说来也奇怪,那小孩儿兴许是口渴了,咚咚一口气将小半奶瓶的药水全都喝了下去。
萧鹰对黄老板说:“我做的法事不大一样,要连续做三天,每天都要用做了法的水给她们服用。所以每天早上和下午你派车来接我,我来做法。”
司徒雷赶紧对萧鹰说:“那就有劳萧大师了,我的法事已经做完了。”
因为晚上还有一场法事,所以萧鹰索性就留下来,黄老板安排他们在湖上划船钓鱼。
司徒雷则告辞回去了。萧鹰带着罗书香和三个少女坐在小木船上,一人拿着一根鱼竿钓鱼。
其实他们谁也不会钓鱼,但是,因为养的是池塘里的鱼,鱼非常多,几乎是一小会便可钓上一条。而且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那三个少女高兴得乐不可支。不一会儿就钓了一大桶。
黄老板已经说了,今天他们钓的鱼全部白送,为了讨好萧鹰这位大师。
不过钓了一大桶之后,他们也不好意思再钓下去了,因为好像要占别人便宜似的。便坐在船头光着脚丫子把脚伸到水里头凉快,微风吹拂很是惬意。因为日头很毒,所以黄老板给他们准备了太阳伞,每人一把。萧鹰成了三个少女争着照顾的对象,都抢着把自己的太阳伞与他共享。
李瑾凝是最不客气的,一直紧贴着萧鹰坐着,所以,她的太阳伞几乎成了两人共用的了。
到了傍晚。萧鹰再次做法,他又绕着妇人和孩子打了一套游身八卦拳,然后用雄鸡血洒在桌子前,将药丸放在水碗中化开。分别给妇人和黄老板的老婆、孩子服下。
法事做完之后,黄老板准备了酒宴款待萧大师和他的朋友。黄老板陪着萧大师喝了一瓶酒,都是醉醺醺的。
酒宴结束黄老板让自己的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娇娇问萧鹰:“萧大哥,你打的是八卦拳。我看过,不是什么做法。”
萧鹰借着酒劲说道:“真正的做法即便他不做任何动作,一样产生法力,那一套八卦掌已经被我灌注了法力在其中,所以,肯定会有效果的,你们等着瞧吧!”
先把李瑾凝跟娇娇送回了家,萧鹰和卓然这才回到火车站。
下车之后车子回去了,卓然却背着手望着萧鹰,说:“我觉得那黄老板的老婆是生病而不是中了邪。”
“哦。何以见得?”
“我不知道,我只是这样感觉。——我是不是说对了?”
萧鹰点点头:“没错,黄老板的老婆喜欢吃异物,是重度钩虫病感染者,已经到了痴迷泥巴的程度,说明病已经很重了,不针对性治疗的话,可能会有危险的。”
卓然因为自己猜对了而欢欣鼓舞,又问道:“那小孩呢?会不会也是钩虫病啊?不过他还这么小,应该不会吧?”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因为钩虫的幼虫进入人体生长为成虫。至少也要五到七周,可是这小孩才生下一周时间,不可能得勾虫病,除非。通过母体血循环进入胎盘,再进入胎儿血循环寄生在肠道里,这样,孩子一生下来就已经感染了寄生虫病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们说得病了呢?”
“这黄老板只信巫师不信医生,所以用算命告诉他更合适。不然他不会相信的。”
卓然点点头:“是啊,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简单的事情偏偏复杂化。”
………………
随后几天,每天两次,黄老板开车来接萧鹰去做法,做完法之后,喂他们吃一道药,当然,萧鹰告诉黄老板这是施展了法术的水。
经过几天的法事之后,黄老板终于兴奋地告诉少爷萧鹰,他老婆不再痴迷泥土了,而且就算把泥土送到她面前,她也扔掉根本没有任何兴趣了,脸色也渐渐变得正常。
更让黄老板高兴的是,他的小孩自从萧鹰施展了几次法术之后,便拉出了好多奇怪的东西,很是吓人,他当然不知道那是钩虫。
从那以后,小孩哭闹就渐渐的少了,特别是晚上,也能安静的睡觉了,惨白的小脸也开始有了血色。
黄老板异常的兴奋,在萧鹰最后一次做完法事之后,黄老板拿了3000块钱给萧鹰。说:“这是给您的,司徒雷大师的我会单独给他。——萧大师你可真是高人,我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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