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自己错了,辜负了母亲的希望,非要入侯府做妾。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是自己活该。
宁做穷人妻,莫做富人妾。徐氏明白了母亲的话。
徐氏开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管家和管家手里的托盘。
一丈白绫,一壶毒酒,呵,是怕一杯毒不死自己么?
徐氏嗤笑着,从管家托盘里拿到毒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下。毒酒很烈,穿肠而过,徐氏眼里、嘴里、耳朵里咕咕的冒着血。
莫岚,你赢了。恍惚间,徐氏看到了莫岚笑着朝自己招手。
酒杯从徐氏手里滑落,徐氏同酒杯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管家叹息一声,吩咐着下人抬着徐氏,放进了准备好的棺材里。
突逢巨变,丫鬟婆子都不知所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着。胆小的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徐氏谋害前任主母,如今已经认罪伏法。”管家怕下人误会穆坤,替穆坤解释着。虽然下人的看法,穆坤并不在乎。
穆怀津还在和狐朋狗友谋划着如何得到穆清,等深夜回府才知道徐氏被赐死。可是已经晚了。
徐氏的棺材,早就被送到了城外乱葬岗,下了葬。穆怀津连徐氏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可是穆怀津并没有去闹,安安静静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一般,甚至都不敢去给徐氏披麻戴孝。
穆怀津的反应,穆坤早就预料到了。穆怀津唯利是图的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
战风觉得晦气,早早的就躲到行宫里去了。林氏也想躲,可是却没有地方可以去。
徐老夫人一死,林氏也不敢再找穆坤的晦气。除了守夜、披麻戴孝,其他时间整日躲在屋子里也不出门。
接二连三的打击,林氏很快就大病了一场。
因为临安城形势紧张,并没有人前来吊唁。穆坤也没有精力和能力大操大办,丧事很快就结束了。
府里发生的事,穆琳在宫里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远在清平镇的穆清自然也不知晓。
多亏汉子和那暗卫两人一路上的配合,三天的路程,穆清仅仅走了两天半就到了。
“多谢了。这船还要拜托你,那就就此别过了。”穆清上了岸,朝着汉子摆摆手。“哎,姑娘你的银子!”等穆清走出一段路,汉子才想起来。
穆清听到,远远的回了一句:“你拿着吧,就当看守船的费用。”汉子见穆清走远,自己又不敢舍弃船去追,只能作罢。
等下次见面,一定要将钱还给姑娘。
稍作休息,汉子便划船回去了。
清平镇的人都很纯朴热情,这是穆清对清平镇的居民的第一个印象。
穆清领着十个大汉,突兀的从后山出来,可是清平镇的人并未展现出任何恶意。
一个老婆婆缓慢的走向穆清,颤抖着握住穆清的手,说道:“闺女,你是外乡人吧,有什么是老婆子能帮你的么?”
穆清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与老婆婆的相平。“婆婆我们是来拜访将军夫人的。”穆清笑着说道。
“我知道,将军夫人可是个可怜人。你这样走......”老婆婆一提到将军夫人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