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出去张罗。
沐浴之后换上红色的另一套常服,屋子里的丫鬟退得干干净净,婉歌坐在床前分析着刚刚蒙越的表现,明明来到屋前却停顿之后才推门而入,说明对方并没有那种急切的欢喜,揭开喜帕和喝交杯酒时,虽然他可能是习惯冷漠脸,但婉歌从他眼睛里看来并无欣喜之意。如此看来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自己任道而重远。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慢慢归于平静。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这个天气屋里已经烧起了地龙很暖和,婉歌等着等着靠在床上睡着了。
噼啪一声、蜡烛灯芯轻爆开来,并不曾深睡的婉歌惊醒过来,转头看着粗粗的喜烛燃了一半,心里还是忍不住沉了沉,已经听不到外屋的喧闹声,说明宾客早已经散去。任她再沉得住气也知道新婚之夜新郎却不回新房代表着什么,看来是真不喜,只是不知是不喜这桩婚事,还是不喜自己!对此也只能表示无奈,不然还能怎么办,连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罢了罢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不管不管。然后上床沉沉睡去……
蒙越趁自己的好友些替自己挡酒之时装醉离开,在回院的路上看着天空飘下的雪忍不住停了脚步。带着贴身手下莫言莫语转身几个利落翻出府去,提身飞奔来到王家翻身进去,莫言莫语两人互相望望,欲言又止只得等在墙下。
莫言问到:“少爷还是放不下吗?可今儿是…”莫语没有回答只摇了摇头。
蒙越来到院子靠在屋檐下轻轻扣了扣窗檐,只见门从里面打开,闪身进去。烛光下的背影转过身来,似是惊讶又似是惊喜的说到:“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不该来。”说着倒了杯热茶走到蒙越面前,拉着他坐下并把茶杯交到他的手上。
蒙越抿了抿嘴唇,半响道:“我来看你。”“那她呢?”蒙越摇了摇头。王文雅是刑部尚书家的嫡女,和蒙越从小十分亲近,明知他心悦自己,可自己知道家族打算和皇子联姻,当然自己也有野心和私心的,心也早有所属。
她蹲下来慢慢将头靠在蒙越腿上说道:“你回去吧!”蒙越伸出手在她头上轻轻抚了抚并不搭话,就这样静静的坐了一会才转身离开。望着蒙越离开的背影挑唇笑了笑然后合上门。
看着属下的欲言又止,蒙越脸上的表情更冷了些。等到蒙越回到房间时看见的就是床里的人,巴掌大的小脸上睡乱的头发遮住了部分脸颊,卸妆后的人看上去又是另一番光景,烛光下的脸庞看上去十分柔和,绝佳的视力看得见她长长的睫毛向上翘着。看着以后自己的妻子,心里蔓延着说不清的情绪。
手刚从衣服下摆爬上温暖的肌肤,婉歌立马被激得瞬间清醒,感受着腰间冰冷的温度,婉歌心里叹气,只怕是他在外面待了很久吧!
婉歌睡之前想明白了自己夫君比较高冷,只能自己多靠近主动,不然怎么办,两个人过日子总不能互不搭理,婉歌玩笑着在心里给自己列好一套战术准备攻略自己的夫君。
还好现代的灵魂开放得多,清醒之后一只手自然而然的圈住身上之人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对方胸膛,慢慢向对方里衣带而去。蒙越似是没有料到对方的回应,片刻才从对方的回应中反应过来。接着左手搂住对方的腰肢、右手扶上婉歌胸前的柔软。婉歌试探着用嘴轻柔的吻上对方,很是担心他会不会被自己的热情吓到,但是要让自己装死鱼摊在床上那还真办不到,婉歌觉得夫妻床事的合拍对以后两人感情绝对是有相当大的影响。蒙越并不主动吻她,她只有慢慢从他嘴唇轻轻来到下巴再到对方的脖子,手上也替他除去里衣,抚着他的背和结实的胸膛……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飘过
蜡烛偶尔爆开的噼啪声,慢慢的喘息声停止,婉歌曾经看过两性生活说□□结束后双方的互动交流很重要,婉歌靠近蒙越,头侧靠在他肩上,手搭上他超有料的腹部,不说话也会让人觉得温馨。等平息过后,拉了拉床头的摇铃等着丫鬟准备热水,她觉得即使是一夜情也不错,毕竟有颜值有身材,怎么有种中大奖的感觉,这种事不是应该男人才有这种赚到了的念头么……婉歌默默吐槽自己的节操和下限。
沐浴之后,丫鬟们早已经收拾好新的床铺,看着躺在一旁的蒙越,婉歌挑了挑眉,这是准备用过就扔的表现?秉承着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的想法,婉歌睡下时朝对方靠了靠并送上一枚大大的笑,只换来对方淡淡的一眼,婉歌亲了亲他的脸颊低语着:“晚安。”然后靠着他沉沉睡去。此时已是累极。
蒙越侧头看了妻子一眼,觉得有些失控,只想按着安排好的完成洞房,结果一发不可收拾,难道女人在床上都是这样热情诱惑?此时黑沉的双眸透着不解,看着肩旁的脑袋,很是不习惯身边多了一个人,最终困意袭来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