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眼狻猊”----成林!
一个时辰后,萧瑾言房间。
萧瑾言在得知拓跋懋率先锋营脱离主力部队,长途奔袭的消息后热血沸腾,他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同时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只见萧瑾言独自一人打开房间之中的暗阁,走过一条狭小的暗道,这才发现了荧荧的烛光。
原来,萧瑾言为了保护成林,也方便自己与他会面,就让成林藏身在自己寝室的暗道之中,这件事就连莫笛和谢盾等人都不知情。
眼下,萧瑾言决定和拓跋懋决一死战,无疑到了他最需要成林相助的时候。
成林见到萧瑾言,淡淡地对他说了句:“瑾言,你来了。”
萧瑾言听罢,开门见山地对成林说道:“成兄,瑾言刚接到消息,拓跋懋的先锋营已经脱离了主力部队,打算偷袭高平郡。”
成林听罢,不禁激动地对萧瑾言说道:“瑾言,此乃天赐良机,万万不能错过!”
萧瑾言听罢,顿时倍感压力,接着对成林说道:“可是,在距离拓跋懋不远的乐安方向还有宇文会的四万兵马。”
成林听罢,不假思索地答道:“派重兵堵截宇文会!”
萧瑾言听罢,答道:“成兄,瑾言已派战英率领三万兵马驻守华亭,阻击宇文会。”
成林听罢,不禁眉头一皱,担忧地对萧瑾言说道:“战英?瑾言,此人乃是刘松的心腹。他能靠得住吗?”
萧瑾言听罢,接着对成林说道:“此人虽然是刘松的心腹,但他却是个义薄云天的好汉。成兄,不瞒你说,瑾言已经跟战英义结金兰。瑾言相信,他是不会拖后腿的。”
成林听罢,顿时一阵惊诧,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居然和刘松的心腹拜了把子!槽!难道他要叛变,今后投靠刘松不成?
于是,成林气冲冲地对萧瑾言说道:“萧瑾言!你难道忘了太子是怎么死的吗?难道忘了先帝的托孤重任了吗?你怎么能......跟刘松的人混在一起!”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哎......这个“火眼狻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真是受不了他!自己是和战英结拜,又没和刘松结拜,犯得着生那么大气么。
再说了,战英虽然是刘松的心腹,但他知恩图报,还非常讲义气,又是个爱国将领,为什么不能结拜?难道刘松的心腹都不是好人了?不要把人一棍子打死嘛。
于是,萧瑾言赶忙对成林解释道:“成兄,战英虽然是刘松的嫡系亲信,但他这个人本质还不坏,他跟刘松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啊。”
“再说,瑾言始终没有忘记太子和太子妃之死,以及成老将军的悲剧......瑾言发誓,一旦时机成熟,一定会想方设法干掉刘松这王八蛋,另立明君。”
成林听罢,不禁心想,看萧瑾言这信誓旦旦的样子,他还真是和刘松势不两立。至于战英这个人嘛,自己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刘松的心腹。
听萧瑾言这样形容战英,此人应该不是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如果能笼络过来,为我们所用,反干刘松,那也是极好的。
于是,成林叹了口气,对萧瑾言说道:“哎......罢了,此人若真是个英雄好汉,倒也可以多给他洗洗脑,别让他老跟着刘松这暴君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
萧瑾言听罢,赶忙答道:“放心吧,成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瑾言是什么人,你最了解。战英现在整天受瑾言的熏陶,你还不放心吗?”
成林听罢,这才点了点头,算是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