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实如果和季良辰进了一个槽,那么他必然会生活在季良辰的阴影下,其发展也必然会受到桎梏。所以,既然季良辰辅佐了襄阳王,陈嘉实就必然不能辅佐襄阳王。再说,鸡蛋亦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陈嘉实听罢,十分疑惑,连忙对荆空问道:“师父,为何啊?”
荆空听罢,连忙答道:“嘉实,襄阳王那里,有你师兄在,根本用不着你,你去了也是浪费才华。”
陈嘉实听罢,顿时更加疑惑,连忙接着对荆空说道:“那……师父,徒儿去辅佐谁?”
荆空听罢,顿了顿,答道:“萧瑾言。”
陈嘉实听罢,顿时有些吃惊……半晌,他才努了努嘴,愤愤不平地对荆空说道:“师父,你偏心!故意设计让师兄去辅佐一位未来的帝王,而徒儿却只能辅佐一名将军。难道在师父的心里,徒儿就永远比不上师兄吗?”
荆空听罢,不禁哈哈大笑,轻描淡写地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嘉实,谁是未来的帝王,就连为师都拿不准,你能贸然断定么?”
陈嘉实听罢,顿时一头雾水,接着对荆空说道:“师父,襄阳王虽然暂时被刘松关在猪圈里,但他在襄阳经营多年,有一定的势力。而且他是先帝在世的皇子中最年长的,血统尊贵,眼下又有了师兄的辅佐。难道他不是将来取代刘松,继承大统的人吗?”
荆空听罢,不禁笑了笑,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哈哈……嘉实,你所看到的,仅仅是表面现象,而非本质。依为师之见,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而萧瑾言的王者之气丝毫不亚于襄阳王啊!”
陈嘉实听罢,顿时更加疑惑不解,连忙对荆空说道:“师父,按照您的意思,这刘家的江山……难道他萧瑾言可以做皇帝吗?”
荆空听罢,顿了顿,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嘉实啊,谁告诉你,这江山一定是刘家人的?你再好好想想,这刘家的江山是从何而来?是宋武帝刘裕篡晋而来!那这晋朝司马家的江山又是从何而来?是晋武帝司马炎篡了曹魏的江山!”
陈嘉实听罢,顿时恍然大悟,方才明白了荆空的一片苦心。
其实,在荆空看来,刘松昏庸残暴,倒行逆施,他的江山早晚会丢。而刘松之后,刘和萧瑾言这二人就好像是两支即将疯涨的股票,投哪一支都会迎来短期的大牛市。
但是,就连荆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这两支潜力股究竟哪一支能赢到最后。所以,荆空干脆将自己的两个爱徒分别投到这两支潜力股上,无论谁才是最终的大赢家,结果都会让荆空感到满意。
于是,陈嘉实不禁点了点头,对荆空说道:“师父所言极是,徒儿这就下山,辅佐萧瑾言,推翻暴政,再造乾坤!”
荆空听罢,连忙接着对陈嘉实嘱咐道:“嘉实啊,你要记住,你和你师兄二人,你们俩今后无论谁有了出息,都要不遗余力地扶持另一个,这是为师最大的心愿,明白了吗?”
陈嘉实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对荆空说道:“放心吧,师父,徒儿铭记于心!”
荆空听罢,十分欣慰,这才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