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就连《战国策》《孙子兵法》这些书籍都能侃侃而谈,而且还写得一手好字……
就这才华,考个进士都绰绰有余,给自己当文秘都委屈他了,怎么就成了乞丐呢?看来,大街上还真能捡到宝贝啊……哈哈……
就在萧瑾言为“捡”到宝贝而沾沾自喜时,刘季玉突然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书房,当她看到府上多了一个仆人时,不禁指着陈嘉实疑惑对萧瑾言问道:“驸马,他是谁?”
萧瑾言听罢,连忙答道:“哦,公主,他呀,是瑾言新招的仆人,名叫幼奴,人机灵得很。”
陈嘉实见状,连忙疾步走到刘季玉身边,弯腰鞠躬道:“幼奴见过公主。”
刘季玉听罢,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嘉实,一丝窃笑,轻蔑地甩了句:“哼!小白脸儿……”
然后,刘季玉又一声冷笑,颇有讽刺意味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萧瑾言,你不会是有龙阳之癖吧?”
萧瑾言听罢,十分无奈,不禁心想,握草,这浪蹄子,又来了……满脑子就没点正经玩意儿……
于是,萧瑾言不禁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公主,瑾言可没那嗜好,倒是公主的癖好多的很……公主如果看上他的话,瑾言就把他送给公主当男宠,如何?”
陈嘉实听罢,顿时大吃一惊,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和武阳公主……这夫妻二人……简直是一对奇葩!
没想到,刘季玉听罢,竟然拍了拍陈嘉实的肩膀,轻蔑地笑了笑,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就这小身板,身上恐怕连一块腹肌都没有吧,本宫才不稀罕。”
刘季玉说完,又走到萧瑾言的身边,轻轻依靠在他的身上,对他抛了个媚眼,轻慢地说道:“呵呵……本宫呀,就喜欢驸马这样的,雄姿英发,浑身都是男人味。”
“驸马呀,你与本宫成婚多日,只可惜,咱们至今还未行周公之礼呢。正巧,本宫今日兴致正浓,咱们不如去寝室探讨一下‘房中修仙术’如何?”
萧瑾言听罢,顿时一脸黑线,不禁心想,握草,马蚤货,能踏马要点脸不?当着幼奴的面就如此厚颜无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于是,萧瑾言赶忙对刘季玉说道:“公主啊,大白天的,就不要谈修仙的事了吧。再说,瑾言这里还有要事和幼奴商议,公主还是回房歇息去吧。”
没想到,刘季玉听了这话,立时便恼了,她连忙冲萧瑾言怒吼道:“哼!萧瑾言,你踏马别给脸不要脸!本宫告诉你,有的是人喜欢本宫,根本就不缺你一个!”
萧瑾言听罢,顿时气的说不出话来,连忙对刘季玉说道:“你……你这个荡妇,真是不可理喻!”
“哼!本宫不可理喻?萧瑾言,本宫真是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不是男人的话,赶紧送进宫当太监去,省的在本宫眼前晃悠,恶心本宫!”
“你……我呸!你个贱人,你厚颜无耻!”
“我呸!萧瑾言,你个阴阳人,我槽你爹!”
“刘季玉,你个荡妇,我……”
“哼!萧瑾言,你倒是骂呀,敢骂本宫一句,你就是诋毁先帝,大逆不道,本宫这就去圣上那里参你!”
……
一旁的陈嘉实见状,顿时惊的目瞪口呆,不禁心想,握草,萧瑾言和武阳公主,这夫妻二人……果真是一对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