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答道:“呵呵……是吗?那可能是本将军记错了吧,没有第四个,就三个……”
陈嘉实听罢,又对萧瑾言说道:“主公,你再想想!”
萧瑾言听罢,连忙回想了一下……不一会儿,他便“恍然大悟”,连忙无奈地笑了笑,对陈嘉实说道:“呵呵……好你个幼奴啊,刚才本将军明明说的是三个,你却硬要说成是四个,你是何居心?”
陈嘉实听罢,连忙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请恕幼奴直言,眼下有名一美女,她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且对主公情有独钟,的确是主公该爱之人呀!”
萧瑾言听罢,不禁想了想,然后不屑一顾地对陈嘉实说道:“你是说……武阳公主那个泼妇?”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正是呀,主公,你与武阳公主二人本来就是夫妻,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家不和则万事衰,主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家庭和睦!须知,天地之道,唯阴阳和谐,乃人间之正道啊!”
萧瑾言听罢,顿时怒不可遏,不禁心想,握草,阴阳和谐?老子跟那个泼妇怎么阴阳和谐?这不纯扯淡吗?!
等等、等等……幼奴这小子有些不太对劲,他怎么会一直帮着刘季玉说话呢?难道他背着老子,暗中投靠了刘季玉不成?
想到这里,萧瑾言连忙对陈嘉实大吼一声:“住口!幼奴,你给本将军从实招来,到底收了那泼妇多少好处,净帮着她说话!”
陈嘉实听罢,顿时惊慌失措,连忙答道:“主公,幼奴没有啊……主公对幼奴恩重如山,幼奴发誓,幼奴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主公着想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呵呵……为本将军着想?那你可知道,那泼妇生性银荡,她甚至和刘松姐弟之间干出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嘉实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幼奴以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青春期的小女孩年轻时难免是会犯一些错误的,只不过错误有大有小而已,主公当有容人之雅量啊!”
“况且,主公刚才说的你最爱的三人女人,她们……都和刘松修过仙啊……主公不是一样很爱她们?为何主公却偏偏不能接受武阳公主呢?”
萧瑾言听罢,不禁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愤恨地对陈嘉实说道:“哎……本将军最爱的三个女人,她们跟刘季玉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她们从根儿上就不一样!”
“庾佳和陈幼婵与刘松修仙都是被强迫的,郁容华虽然刚开始主动邀宠于刘松,但当她发现刘松的丑恶嘴脸之后便和刘松貌合神离,甚至对刘松恨之入骨。”
“可是刘季玉呢……她不仅和刘松修仙,还和刘松关系极其密切,他们可是穿一条开裆裤的呀!本将军甚至怀疑,刘季玉是刘松安插在本将军身边的眼线!”
陈嘉实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啊,如果武阳公主真是刘松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你更应该对她加以笼络安抚,行‘反间’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