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枝繁叶茂的大树。只是……下官倘若投靠了他们,必然是可有可无之人,施展不了拳脚,日后又何以得到重用?”
“呵呵……下官既然号称‘大宋第一谋士’,又自诩才干卓著,智谋不凡,当然没有兴趣做‘锦上添花’之人,却偏偏要做一个‘雪中送炭’之人!”
魏禧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呵呵……季良辰说的貌似不无道理,此人乃是“荆山居士”荆空的得意高足,隐士出品,在建康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是一股清流。但这股清流已经在建康这个“大染缸”里染了十几年,想必也该变了颜色。
况且人性趋利,这功名利禄之心但凡是为官之人,谁会没有个一二呢?不过,眼下自己的权势虽然不及邬修罗的“广陵派”和兰陵萧家这两派,但好歹也是大宋的国公,还断不至于到需要人“雪中送炭”的地步吧……
于是,魏禧不禁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对季良辰说道:“哈哈哈......瞧季大人说的,老夫这所破庙眼下虽然简陋,但也不至于糟糕到需要季大人送碳才能生火的地步吧……”
季良辰听罢,不禁哈哈大笑,笑罢,他便开始“危言耸听”地游说魏禧道:“哈哈哈……国公当真是心宽啊……请恕下官直言,以国公当前的处境来看,需要下官‘雪中送炭’还是往好了说。这要是往坏了说,国公真可谓是大祸将至,朝夕不保啊。”
魏禧听了这话,顿时心中一惊,连忙对季良辰说道:“哦?季大人此话怎讲?”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谈笑自若地对魏禧说道:“呵呵……国公,请恕下官直言,方才国公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眼下大宋朝堂上最大的两股势力,一者是以国师邬修罗为首的‘广陵旧臣派’,二者则是兰陵萧家,萧绍父子。”
“而这两派势力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视国公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他们甚至已经联合起来要对付国公了……就在前不久,邬修罗指使战英参奏国公十款窃国大罪,款款都是诛灭九族的死罪,真是欲置国公于死地啊!”
“幸好圣上宽容,他老人家念及国公往日的功勋,并未深究国公之罪,而是有意宽纵国公。可邬修罗一伙人白忙活了一阵子不说,却并没有整垮国公,他们怎会善罢甘休?下官斗胆揣测,一旦再有机会,他们还会寻衅滋事,继续找国公的麻烦!”
“这兰陵萧家就更不用说了,齐国公萧绍自从先帝朝便一直与国公作对,他早已对国公恨之入骨。就在前不久,萧绍的长子萧瑾言竟然在皇宫中当众行凶,一剑砍掉了国公的半条胳膊!”
“可结果呢?萧瑾言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处置,反而被圣上招为驸马!由此可见,萧家的势力遍布朝野,树大根深,就连圣上也不得不让他们家三分啊!呵呵……下官斗胆揣测,就算萧瑾言一剑将国公给杀了,他也照样安然无恙!”
“国公请考虑一下,眼下不管是邬修罗还是萧家,他们都在挖空心思地对付国公,甚至联合起来,沆瀣一气,欲置国公于死地,国公还不是大祸将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