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季良辰说道:“季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咱们首先要利用魏禧除掉邬修罗,然后再利用我义兄战英及广陵旧臣派势力除掉魏禧一派势力,令他们鹬蚌相争,咱们渔翁得利?”
季良辰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答道:“呵呵……正是!”
萧瑾言听罢,不禁显得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接着对季良辰说道:“此计虽好,可是过于阴毒。尤其是……瑾言还要利用我义兄,利用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利用他对瑾言的信任,这让瑾言情何以堪!”
季良辰听罢,连忙斩钉截铁地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非常之时必用非常手段!更何况,对待刘松这等无道昏君,咱们还跟他讲什么道义啊?!”
萧瑾言听罢,不禁长叹了一声,为难地对季良辰说道:“哎……季先生,刘松虽是无道昏君不假,可瑾言的义兄战英却是个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好汉啊,瑾言怎么可以利用他?这么做,实在是……实在是有违道义!”
季良辰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萧将军如此重情重义,令良辰钦佩不已!可是,战英此人,他虽然也像将军这般重情重义,却把情义都用在了刘松、邬修罗这些奸邪之人身上。如此,岂不是南辕北辙,适得其反?”
萧瑾言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季良辰说道:“哎……季先生,战英本就是个山野粗人,刘松和邬修罗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只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哪里管他们是不是什么奸邪之人啊!”
季良辰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既然战英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爹,将军为何还要与这种人为伍啊?”
没想到,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同样义愤填膺地对季良辰大声说道:“季先生,请你嘴上积点德,不要这样说瑾言的义兄好吗?季先生难道不知道,鸟兽尚有反哺之情,猎犬尚有事主之心。如果一个人,连一点报恩之心都没有,岂不是禽兽都不如吗?”
“在瑾言看来,战英顶天立地,有仇必仇,有恩必尝,真乃侠义心肠!况且,咱们推翻刘松的统治,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义举,而不是以恶治恶!如果咱们连战英这样侠义心肠的义士都拒之千里,岂不寒了天下人之心啊!”
季良辰听罢,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呵呵……萧瑾言此人重情重义,竟然投鼠忌器,对待刘松的心腹还讲什么感情?哎……这倒显得自己有些急功近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哎……罢了、罢了,既然如此,老子就不跟萧瑾言聊战英的事了,省的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聊岔劈了就更坏事了。不过,邬修罗必须死,之后的事就让萧瑾言自己看着办吧,老子只知道,邬修罗必须死!
于是,季良辰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不管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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