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修罗听罢,不禁愤怒地甩了甩袖子,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慷慨激昂地对刘松说道:“陛下,魏禧借着小皇子出生的机会,极力怂恿陛下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他还想趁机把自己的亲信党羽安插在重要岗位上,真是个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的大奸臣啊,请陛下明鉴!”
刘松见状,脸色顿时显得很难看,他顿了顿,欲言又止,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瑾言见状,不禁心想,呵呵……怪不得刚才季良辰不让老子站出来说话,原来就算老子不怼魏禧,也自然会有人怼他。而且这个人还是邬修罗……呵呵,这就叫“坐山观虎斗,笑看狗咬狗”……
魏禧见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走上前去,一脸委屈地对刘松说道:“陛下,邬修罗真乃一派胡言!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微臣之所做所为也全都是为了陛下!微臣之所以举荐魏兴渠出任扬州刺史,全都是出于公心,都是为了给陛下办差,绝无半点偏私啊!”
刘松听罢,不禁微微叹了口气,显得有些犹豫……
邬修罗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然后指着魏禧义愤填膺地说道:“呵呵……出于公心?鬼才信!你这老王八蛋居然举荐自己的侄子当刺史,脸不红,心不跳,也是出于公心?魏禧,你到底还要不要脸?我呸!”
魏禧听罢,连忙狠狠地瞪了邬修罗一眼,然后义正言辞地对刘松说道:“陛下,微臣的确是出于公心啊!魏兴渠确是微臣的侄子不假,但他同样也是个擅长治理州郡的贤良之才啊。陛下请试想一下,但凡是有才能的人,如果因为跟微臣沾亲带故,微臣就不能举荐,岂不是让陛下错失了许多贤良之才吗?”
“况且,如果仅仅是因为举荐自己有才能的亲戚为官,就成了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的大奸大恶之徒,那今后还有谁敢放心地为陛下举荐人才呢?再说了,陛下,魏兴渠到底能不能干好扬州刺史一职,替陛下分忧,陛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实在不行,大不了再罢免他嘛……”
刘松听罢,不禁想了想,然后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说道:“呵呵……依朕之见,魏国公所言有理。那就拟旨吧,加封魏兴渠为扬州刺史,先让他干两天试试……”
魏禧听罢,顿时欣喜若狂,连忙笑着对刘松说道:“陛下英明,微臣谢主隆恩!”
邬修罗见状,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刘松说道:“哎呀……陛下,不可啊!魏禧这老贼结党营私,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祸国殃民,此人不杀,我大宋永无宁日啊!”
“如今,魏禧竟然恬不知耻地举荐自己的侄子出任扬州刺史,此人一到任上,必然会搜刮民脂民膏,危害一方,中饱私囊啊,陛下!绝不能让魏兴渠出任扬州刺史啊!”
魏禧见状,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恶狠狠地盯着邬修罗,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双将要冒出火星的眼睛仿佛在对邬修罗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净坏老子的好事,老夫曰你十八辈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