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总殿】
晕厥的朱洁被细锁牢牢所在囚室的刑架上,随身佩戴的【神女的发带】也被人取走,这件神器既可以作为擒敌的首选,也可以为持有者增加一道防御的天然屏障。这个秘密朱洁知道,荀宁知道,那些狂热的【传教士】同样一清二楚。
"看好她,不许亵渎,给她足够的饭食营养,她可是我们的研究重点!"吩咐完手下以后,带着满身血污朱炽来到另一间囚室。
【煞魂】的暴戾令【传教士】的手下不敢接近,如果是以前,即便是失主的【煞魂】,依旧能够杀戮一方,可是现在它所面对的,是狡猾的敌人,这些人的手中还拥有【神女的发带】。
"果然是一件戾器啊!但是呢,大家,用【神女的发带】锁住这条暴怒的狂龙吧!"
虽然主人们大有相爱相杀的趋势,但是在传教士手下朝【煞魂】掷出【神女的发带】的那一刻,刚烈的怒龙被神索锁死在【困龙桩】上。
"怎么...可能,那是小洁的贴身武器,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朱炽不顾全身深浅不一的伤口,朝着身边的传教爪牙怒吼着。
"别那么生气嘛,你的妹妹我们不会伤她一分,倒是你,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从来没有对你们手中的武器产生敬畏吧!还有,你的父母,平心而论,从出生以后,你究竟见过他们几次?"【传教士】沉吟,朱炽身上的铁索又紧了几分。
父母,对于朱炽来说,是那么的熟悉与陌生。自己有着美好的童年,那时候,哥哥还没有那么强势,那间咖啡屋是父亲的遗留。父母都是一间规模不大,但是名气如日中天的机构中的一员,父亲在哥哥10岁那年,因为一场事故早就离开了他们。母亲将自己和哥哥教育大以后,便时常不着家,到了最后,甚至一年半载都见不着一次。直到三、四年前,哥哥将自己召入麾下,统领精英小队和那些'天外来客';相抗衡,小洁的【神女的发带】,自己的【煞魂】都是在那时,从冽哥哥那拿到手的。由于【煞魂】反噬效果、副作用过于强烈,自己也曾向哥哥寻求它的真实来历,但是哥哥每次都是三缄其口。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因为你们这些愚昧的人只会拿着神的武器屠戮圣灵,而只有我们才参透了神的旨意。"【传教士】一脸不屑地说着。
——五年前——
当时的【传教士】还只是教会中的外围人员,跟着自己的老师四处游说、传教,当然,这只是他们用来迷惑不谙世事的众生的借口,真实的任务,就是为了证明传说中的'圣(堕)天使——路西法';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传说毕竟是传说,连真伪尚不能确认,茫茫世界,又怎么能够那么容易就找到呢?
一路上,风餐露宿,面对毒蛇猛兽、天灾人祸,让【传教士】师徒二人苦不堪言。可在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他们历经磨难找寻真相的同时,教派内部却正上演一场清洗大戏。原本的主教被人暗害,教派分裂成两派,师徒二人所在的研究室,属于弱势的'**';,暴戾的'**';一直对于内部经费的不规则倾向感到不满。主教在世时,两派人马尚且有着明文暗武的争斗,现在顶梁柱崩塌,激战自然在所难免。那些用文化武装自己头脑的'**';成员,怎么可能是'暴力美学爱好者';的对手呢?所以师徒俩现在,可谓是前有荆棘,后有追兵,已经被逼上绝路。
"快走,你一定要找到曾经的神迹,那样的话,老师我也不算白白牺牲,你是我最成器的弟子,我对你有信心!"
失神的【传教士】已经听不见老师的临别赠言,只看见浓稠的鲜红浸满了老师全身,自己被老师拼死一推,跌跌撞撞滚进身后的幽深洞穴,老师的脚步声渐渐变浅,估计是带走了那些无情的杀手。
就这样昏迷了三天,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传教士】在洞穴中醒来。一片漆黑,伸手点燃背包中最后一根火炬,橙色的火光映照出石壁上的图象,细细看了几幅,【传教士】吃惊地愣在原地。可能老师都不知道,这洞穴的深处开始,就出现了神迹,这样就从侧面佐证,神话是真实的,神祗是真实存在的。
继续往身处走,【传教士】感受到熔炉般的炽热,自己身处一座雪山,这里怎么可能有那么高的温度?
走到洞穴深处,眼前的光景足以告慰那些被自己人残忍杀害的全体'**';!暗金色的骨架,狰狞的面容,遮天的巨翼,以及那柄月牙巨剑。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神话中'路西法';的大致形象,只不过除去神话的修饰,'路西法';的真面目也就是一个恶魔,失去血肉,一副骨架的'堕天使';显得那么狰狞。而在骨架的旁边,一柄凶煞的巨剑,一根看似轻盈的发带沉睡在一旁。巨剑上,是黑金色的干涸血迹,和巨大的骨架不同的是,巨剑和发带都只有人类使用那般大小,莫非传说中的'圣(堕)天使——路西法';降临人世,却被人类杀死了?
不管真相究竟如何,【传教士】将巨剑和发带都带回了教会,巨剑天生暴戾不堪,【传教士】凭借巨剑一举扫灭'**';大股势力,但在最后一次的争斗中,两件神器都不知所踪。当【传教士】第二次踏足洞穴,那巨大的骨架,月牙巨剑,一切的神迹都被从这个世界上抹干净,就像从来没有天使降临!
一年后,铺天盖地的怪物席卷整个世界,当【传教士】看见那些怪物的第一眼,就知晓了那些怪物的真实面目,而那个不知名的组织也慢慢走到台前。
"不,这不可能,剑和发带都是我哥哥给我们的,怎么可能是你这家伙先发现的?!"被刷新过世界观以后,朱炽表示头疼脑裂,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