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风声忽起,啪的一声,硬生生捱了一巴掌!
听得她厉声骂道:“畜生,你说的是人话吗?别说你侄儿只是一个丞相,就算他是当朝天子,我照样办他的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这种是非不分的畜生?”说罢就拂袖转过身看着歌悠谦皱眉道:“把们两个给绑了,天一亮去沈家店铺通知沈家禹,本驸马邀请他来府衙里聚聚。”
地上宝珠闻言身子一颤,似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抬起头,凝望着段之臣诧异的问道:“家禹没有被你抓住?你都是骗我的?”
“当然是骗你的了,傻子。”段之臣微微弯下身子,直视着瞪着一双质疑黑眸的宝珠,清了清嗓子:“如果我不这样说?你会中计吗?你们会这么轻易就上当了吗?”说完起身扬唇一笑,朝着屋里的大伙摆摆了手。
示意大家都姑且退下。
她也累了,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的作痛,歌悠谦看到她神情有些难看便伸手去扶她,却被人捷足先登,原来是紫琳,她昂起头忧心的搀扶着段之臣,“公子,紫琳扶你回去休息。”把歌悠谦挡在了身后。
听到声音段之臣缓缓侧过身,轻声低语道:“紫琳,扶我回客栈,明早再通知大家到府衙里一起听审,案子结束我们就回府,我怕时间长了不回去,公主会开始闹心了,”
“是。”紫琳重重的点头,扶着段之臣迈步走了出去。
屋里,歌悠谦安排乔把宝珠和余县令一起绑了押回府衙的地牢里,再安排大伙都去客栈休息。
段之臣回到客栈后就躺下睡着了,睡到时至中午才醒过来。
坐在床上,她叫着紫琳的名字,很快紫琳从屋外跑了进来,急问她:“公子,怎么了。”
段之臣揉了揉额头,看清是紫琳后淡淡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紫琳咧嘴一笑:“公子现在已经是中午的时辰了,你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闻言段之臣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禁的瞪了紫琳那张笑脸怒道:“你怎么不叫醒我?这案子都还没有结呢?对了,沈家禹来了没?”一边说一边从床上起来。
紫琳赶紧给她更衣,不紧不慢的回答她的问题:“公子你放心吧!沈家禹早就来了,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是么?”段之臣把衣服穿好,穿鞋子时抬起头诧异的问:“是他自己来的?还是哥有钱去找他的?”
一说到歌悠谦紫琳的脸色总是怪怪的,厥起嘴似不情愿的喃喃道:“公子,对歌公子好像很是信任?开口闭口都是歌公子?”
“胡说什么?”段之臣从床上起来一边向屋外走去一边向跟在身旁的紫琳肃然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嗦了,到底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呀!快些去府衙,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
紫琳暗自低下头,声音极其卑微可怜:“是的,公子,奴婢知错了。”
府衙,大伙都在等段之臣,她到了后就开始升堂办理案子,除了歌悠谦没有在,其余的人都在。
她望着台下的沈家禹,心知他不是顾及着宝珠还在自己手上,他一定不会那么早来找自己。
她还未开口,沈家禹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两步直视着她询问:“请问驸马爷,扣押我的妻子宝珠所谓何事?”
段之臣听闻好笑的反问:“你的妻子?这是太好笑了吧!沈老板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未婚妻秀秀早在前些时日死于一场大火之中,敢情问沈老板?你的妻子是何许人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