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背过身去,只要想起以前的事情,心脏处一阵剧痛,鼻端热流涌出。
寒匀枫伸手一摸,满手都是黏糊炽热,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牵强而磁性温和的嗓音微弱响起:“我有些乏了,想回去。你如果想清楚我说的可以随时进宫来,我尽量安排,不过,不要再伤害他了,他身体也越来越差了。”话音一落,不禁的咳嗽两声。
看着那萧条而落寞的背影,再听到莫名的咳嗽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流无情眉头挑起,还未开口。
寒匀枫迈步向寝宫里的方向离去。
台下周贞霆冲上台,冷冷的扫了流无情一眼,便向寒匀枫离去的身影疾步追去。
“那现在用我的命来换如何?”
这句话不断重复的在流无情的脑海里响起,他无力的揉着眉心,却发现一个慢慢走近他身边的人影。
段之臣一声不吭,慢慢步上台上走近他,看着他,表情冷静,且冷淡。
流无情见是她,黑色面具下性感的唇弯起一个妖魅的弧度,冰冷的声音柔和许多:“臣儿。”
段之臣闻言冷笑,陌生的看着他,淡漠开口:“够了。”只觉得身心皆疲,连说话都累:“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可以不用斗心思,玩心机呢?
忽觉双肩被一股力道轻扯,她不由自主倒入他怀中,抬头对上黑色面具下那双黯然失落的狭眸,听得他苦笑:“你便是这般看我的么?”
段之臣没有挣扎,只是笑了,笑得悲怆,那种从五脏六腑内心深处散发出来的凄凉,让人不忍再看:“我该如何看你呢,流无情?”
“别这样叫我,臣儿,还是叫我谦儿,好不好?”
“我不是你的臣儿,你也不是......”段之臣收起笑容,淡淡道,“谦儿他是谁?在我的心里这个人已经死了。你就别和我逗圈子了,惺惺作态了。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觉得很快好玩?很有趣?”说罢就猛的推开那紧锢的怀抱。
她以为自己对他来说很重要?过往的那些誓言都是真的,不是骗她的?
见他不答,段之臣咬紧唇,忍着那要掉下的泪水,冷淡开口:“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是一无事处的叫花子歌悠谦也好,还是鼎鼎大名的魔邪门主也罢,都和我段之臣没有任何的交际。我想不想再做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大傻瓜,你不用利用我了,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段之臣,不可能对你以后夺位有什么帮助的。”
静默了一会,流无情垂眸,纤长的眼睫掩住那满目萧索:“你以为我一直都是在利用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