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亲兵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周扬笑笑:“我没事,快去吧!”
很快,廉浩军带着一千军士朝蒙兵驻扎的营地冲过去,这一千人过来也就是打扫战场,送那些还有点气的蒙兵回老家的。
廉浩军过来:“儿子,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
周扬将耶律楚的首级交到廉浩军的手里,就着火光,廉浩军问道:“这是?”
“是耶律楚!”周扬上了马:“这可是爹爹亲手砍下敌军主将的首级,与儿子无关!”
青崖关的守将刘浩敏赶过来,一万二千余人的敌军竟然就这么土崩瓦解了,是怎么也想不通的。
天渐渐放亮,看着凌乱的敌营,廉浩军心中的感慨是可以想见的。儿子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身好功夫?居然于百万军中取敌将首级?想想自己,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这算什么,就是百女中取处女也是小菜一碟、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呵呵,周扬轻轻地笑了笑,站在一边看着,仿佛跟自己无关一样。
两千军士将缴获的兵器、辎重整整运了三个来回,才算是将战场打扫干净。数百名蒙兵的尸首堆积在一起,军士浇上松油,随着火把丢过去,顿时一阵烧焦的肉香远远地飘着。
出现这样战绩的原因,具体的情况可能只有周扬一个人清楚了,廉浩军就算是明白,但也只是半信半疑的。但是,留给大家的是无尽的思索。不过,这只会是一个迷了,谁也解不开的。
青崖关里,一片沸腾,欢天喜地的。兵不血刃就击溃了敌人,死亡的恐惧过后,就是肆无忌惮地庆贺。杀猪宰羊,像过节一样。逃散的老百姓听说青崖关守军在廉浩军将军的率领下,出其不意地打了胜仗,也赶过来,送鸡送酒的,都是开心的笑容。
“儿子,还能再喝一点吗?”主将副将在一起,还有春桃、夏荷也坐在了一桌,廉浩军是太高兴了。
“我就不喝了吧?”周扬笑道:“你们打了胜仗,我当然高兴。但我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喝酒没有好处的!”
“爹爹高兴,再陪爹爹喝一点吧?”廉浩军劝道。
周扬只好从春桃手里夺过酒杯,放在廉浩军面前。亲兵要过来倒酒,廉浩军醉意朦胧地抢过酒壶:“我来!”
有将军问道:“廉将军,令公子今年十几岁了?”
廉浩军瞪大着血红的眼睛:“什么十几岁了?今年才八岁多点呢!”
众将大惊,这可能吗?
周扬呵呵一笑:“我爹爹喝多了,我今年十四岁了!”
敢情廉将军真的喝多了,这是八岁的孩子吗?这像八岁的孩子吗?
在青崖关的军营中逗留了三天,廉浩军才依依不舍地将周扬三人送走。在给东北军统帅张帅的战报中,青崖关守军在守将出其不意地夺取了蒙军主将耶律楚的首级、并斩杀了三名副将,导致一万二千蒙军丢盔弃甲。青崖关守军在未损失一兵一卒的前提下,完胜!
雄州县城,又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在客栈里,送走县令胡有奎之后,周扬笑嘻嘻地:“你们俩想不想干老本行啊?”
春桃和夏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周扬笑道:“那晚你们潜入我房中,要不是贼不走空,我才不会给你们留点碎银子和铜板的。”
至此,俩人一直怀疑周扬说的白胡子老头根本就是他捏造出来的事实,终于得到了证实。俩人可是气得牙痒痒的。
夏荷问道:“什么意思啊?”
“还记得我们在孤庄头遭劫的时候,那个老板说的什么吗?那些假捕快受谁的纵容?”
“你说胡县令?”春桃反应过来:“可是,他是县令呢?”
“反正我们明早就走,他能怀疑到我们?再说了,我可是青崖关守将廉浩军的公子,他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吧?那胡县令可是家财万贯的,来了不捞点岂不是很可惜?我们这也是为民除害嘛!”
春桃和夏荷手痒痒起来,所以当她俩从胡县令府中背着包袱出来的时候,俩人脸上笑意盈盈的,这算是她们收获最大的一次了。
“唉,要不是太重了,还会捞得更多的!”夏荷意犹未尽的,周扬从包袱里取出银票,要撕碎了:“这个是个线索,带着是个麻烦!”
眼看着两万两的银票要被周扬撕毁了,春桃和夏荷急忙劝道:“没事的。”便抢了银票收进怀中。周扬很想伸手过去抢,可是看见两人的前胸,双手只好很不满意地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