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办,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
“真闹出人命,我一命赔一命!“田春冷脸转身就往外走。
“大雨,拦住她们两个,谁要敢给我走出这府门一步,以后这个家谁也别回!”杨柳厉喝一声道。
田春和田朵的脚步均是一顿,田雨趁势一手拉住一个,向她们两个暗使了个颜色让她们别顶撞杨柳,轻斥道,“你们两个老实在这儿待着我陪娘出去看看外面的人怎么样,再做打算!”
杨柳狠瞪了眼田朵,那怨恨的眼神仿佛田春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语都是田朵教地似地。
天知道,田春今儿怎么会说出这么狠绝的话,搞得田朵也在怀疑难不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墨,谁和她走得近,谁就会染上她说话刻薄恶毒不计后果的毛病,可自从田雪顶替赛貂蝉的名义走后,她将所有的锋芒都掩藏了起来,田春今儿又是为何?
可眼下哪儿还有空细想田朵为何这么反常!
随后就是咔嚓一声锁响,杨柳冷声吩咐下人去请镇上所有郎中,紧接着是田大牛让田雨去看看囡囡,囡囡醒了老哭,他陪杨柳去府门看看。
田春却当没事人似地拉着田朵坐到一旁,拍了拍田朵的手背,安慰她道,“别怕,没事,就算有事,还有三姐呢!”
“三姐,娘亲说有个严重的脸色都黑了,会不会是那枣树上的蚂蜂毒性很大,将人蛰坏了,我听说一个人若同时让二百只蜂蛰,就会导致人中毒死亡!”田朵凝视着田春道,“你身上有解蜂毒的药没,不行让丫鬟给送过去!”
“小妹,你别担心,那些蜂加起来也不过一二百只,三四个人分分,也就四五十来只,蛰不死的,不过娘说那个最严重的,谁让他说话最毒,我放他身上撒地引蜂粉是比别人多那么一点,但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何况引蜂粉遇风就散,一旦引蜂粉地味儿消了,那些蚂蜂自不会再蜇人,你放心出不了人命的!”
田春从怀里掏出几个纸包,“看,解药我都给他们准备好了,谁让娘不分青红皂白,听人找上门,就一味训斥咱们,家里有郎中,还派人去请别的郎中,有钱烧得她,你等着瞧,一会儿娘还得派人来请我!”
夜幕降临,圆似银盘的月亮悬挂在广袤星空,庆祝中秋燃放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出一道道五彩斑斓的绚丽色彩,田春终没有等到杨柳来请她,两人站在纱窗前仰望着在浩瀚星空中姹紫嫣红却转瞬即逝的烟花!
“小妹,你说外面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娘亲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都准备好了解药,她为什么就不能来找我说句软话呢!”田春糗着脸砸吧了下嘴,“小妹,我尿急,快憋不住了怎么办?”
田朵噗嗤一笑,转过头去,“就地解决吧,我不看你!”
田春轻捣了下她的肩头,笑道,“去你的,我就不信你不尿急,怎么样,咱俩偷偷从窗户爬出去,去找花儿了解了解情况,一会再爬窗户进来!”
田朵点头嗯了声,然后找来床单拧巴了几下,系在窗棂上,并使劲拽了拽,回头冲田春一笑,“我先下,还是你先下!”
“我先下,真快憋不住了,一会在茅房口等着你!”田春说着推开窗户,率先拽着床单滑了下去。
田朵看田春一着地就一溜小跑跑了,她微扯了下嘴角,拽紧床单借着墙的助力向下滑,在离地还有半人高的时候,只听呲啦一声床单断了,情急之下,她将手中的床单随手一抛就挂在旁边一棵小梧桐枝上。
在她以为可以暂时借助小梧桐枝勉强落地,至少不会将她摔个四脚朝天时,只听呲啦一声床单再次被人拦腰斩断,气的她真想使用超自然的力量给自己做个植物秋千托住自己,就在这么紧急的时候,傲娇小天还给她添乱,“小叮当,要不要我帮你一把,今天八月十五是一年中月之精华最旺盛的一夜,一会儿你一定要带我出去放放风,辛苦等两年再等来这么好的月光!”
田朵用念力横他一句,警告他再给她添乱,今天就不放他出来,让他再等一年,去年中秋节下了一夜的雨,气的傲娇小天想起来就抱怨老天爷和他作对。
就在田朵成四角朝天的囧样向下加速度坠落时,只听两个稚嫩的声音道,“五九九,你别怕,泥娃趴在地上,垫垫!”“五姨,我和泥蛋一起用背接着你,不疼地!”
“泥娃,狗娃,快闪开,要不以后你们两个我谁也不理,听见没!”田朵声色俱厉神色痛苦的闭上眼,若是泥娃和狗娃有事,她绝不会饶了那个阴沉不请自来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