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由娘来当,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前我们家那么穷,我们几个孩子在外人面前也从没被外人欺负嘲笑过,这是娘这个恶人舍去了她自己的名声在保护我们不受人欺负,试问一个女人有谁不希望在人前被人夸贤惠端庄,可这个女人肯抛弃这些外在的名声来维护她丈夫的尊严和保护他们的孩子不受人欺辱,爹,你说这个女人该如何爱她的丈夫?”
“小朵啊,爹和娘没事,等过几天你娘气消了我就回去陪你娘,别看你娘这么彪悍,其实你娘天一冷,连被窝都暖不热,尤其遇到阴天下雨或下雪,这腿关节都疼,你放心,不管你娘做的有多错,爹也不会真的抛弃你娘不管。‘
田壮轻啜了口热茶抬头望了眼像一弯小船似地下弦月,“爹只是有些怀念以前过穷日子的时光,那时我们什么都没有,整日担心别人来家催债要租,可那时的时光单纯快乐,爹生性怕事软弱,可一旦遇事,你娘都拍着胸脯子和人家对着嚷.
虽然你娘在村里被人暗地里叫泼妇,可只有爹知道,你娘原本和你大姐一样温柔,可就因为嫁给我这个软弱的人才让她变得越来越泼辣,如果你娘依旧仅是泼辣,爹不会和你娘生这么大的气,因为爹知道你娘当初的泼辣是我当初没有能力保护她,给她更好的生活才会让她反过来为这个家做出这种牺牲,可现如今有了好的生活,你娘她现在不是只性格泼辣,而是在心里产生了轻视生命的优越感,她忘记了当初我们也曾为有一口饭吃而过着同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曾经受过那样的苦难,现在她又将同样的苦难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她这叫忘本,爹不想她再这样越陷越深,希望她能为你们多积些福缘!”
有了田壮的这句话,田朵的心安了,这个家也就田壮的话,杨柳会真正的听进心里,就在这个时候,杨柳从外面走进院里,虽极力平复了她激动不已的心情,但语气仍带有少许的哽咽,“孩他爹,柳儿知道错了,跟我回去吧,每当我半夜醒来摸到身边是冰凉透心的床,我就想哭,可在孩子们面前我又好面子不肯服软,也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我做的一切都是想让这个家能越过越好,却没想到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竟到了漠视别人生命的地步,现在我知道错在哪里,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也意识到雪儿教给我地那套以权制胜不如田老爷子的以德服人更让人敬重!”
田朵赶忙起身向杨柳见礼,然后将田壮从石凳上拽起来,“爹,陪娘回去吧,这儿我来收拾!”她说着冲杨柳微笑了下,“娘,娃娃是不是还在你屋里,爹说一天都没见娃娃怪惦念他的!”
杨柳轻点了下她的头,“鬼丫头,这会嘴倒会说了!”随即主动牵上田壮的手,娇嗔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一进门就黑着张脸,还分开睡,孩子们想代我说好话,你也不给孩子们机会,弄的几个孩子天天愁眉苦脸地望着我,好像我就是那快下堂的弃妇似地。”
田壮微扯了下嘴角,“我不会弃你的,正像小朵说地,我们执手走过了那么多苦难的日子,不应该在好日子一天好似一天时,来个晚节不保,只要你以德服人,以仁治家,我会牵着你的手看日月星辰,直到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杨柳点头嗯了声,握紧田壮的手,“孩他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望着他们携手走远的背影,田朵将石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起来放进食盒,随后提着食盒回到落梅居,洗净了碗碟放好。
回屋抱着杯热茶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了会呆,之后遣走了暖冬,躺在床上睡到子夜时分,仔细感受了下周围的气息,随后通过书架后的密道进了田伟琦三年前带她去的那个院子,只是现在那儿已不是一个小院,而成了一个大的庄园,名唤奇朵庄园,庄园里分五个大区,为蔬菜区,水果区,粮食区,养殖区,茶区,一年四季都能吃到各个时令段地新鲜蔬果,蔬菜区和水果区是为她的阳泰打掩护,其余三区是田伟琦自己的产业,有他自己独立的销售渠道。
她轻车熟路的躲过护院们的巡逻,从怀里拿出鹰符唤来田伟琦的暗卫头目韩升,告诉他们只要维护好奇朵庄园的安全就好,随后唤来内管事余羽亮,告诉他庄园内地一切事物都代由他管理,遇到紧急事让他飞鸽传书于她,有需要盖章地放到这个书房,写出轻重缓急,她来的时候会集中处理,交待完他们两个,就让他们回去休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