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跳了半天的大神,虽然我不信鬼神,但不管怎样,你的血止住了,只是因失血过多,才陷入了深度昏迷,第二天早上,刘飞扬就赶了过来,气得我与他打了一架,若是他能早一日赶到,也许你不会受那么多的罪?”卫烙没说的是,也许那小小的女婴也不会在这世上连一刻都不曾停留就撒手而去。
田朵轻轻拍了下身旁的枕头,“你已累了好多天了,别想了,躺下来也睡吧,再可怕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醒了,而且除了汗多外,别的地方哪也不痛,可见在我晕迷的时候,你是将我照顾得有多好,你对我和星儿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只要你不嫌弃星儿是个怪胎,星儿的身世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地在岛上生活,等将这个岛建成铜墙铁壁般的存在,我们就将我的家人还有菲儿一起接回来,外面他们愿意打成什么样那都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要安安稳稳地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卫烙侧躺在田朵的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田朵的侧脸,“能就这么听着听着你轻轻浅浅的话语真好,哦,对了,刘飞扬告诉你了没,耶律明珠怀孕了,南蕃国新国主高孝恭称帝,刘飞扬来之前,南蕃使者携带两名南蕃公主出使天顺。
我听刘飞扬的意思,崇德帝有意将南蕃其中一名公主赐给他做正妻,也就是名门世家所说地并嫡,若是崇德帝真将南蕃公主塞给刘飞扬,照着辽越王那极度护短的性子,我看天顺与辽越和睦相处的日子不长了,且,我听刘飞扬的意思,他貌似很忌惮南蕃国的公主,要知道南蕃国人都擅毒擅蛊,小白花一样娇弱地耶律明珠若与南蕃国公主对上,很明显不是对手,刘飞扬曾探过我的口风,想让耶律明珠在孩子出生前,喝假死药,然后死遁到咱们岛上避祸,因耶律明珠的身份特殊,我没敢一口应下,只说等你醒了,让他问你的意思,你同意我是没任何意见地,怎么,他今儿没和你提这事?”
田朵摇头说没有。
翌日,刘飞扬在为她号完脉后逗了会星哥儿,当然刘飞扬逗孩子的方式很奇特,那就是将小绿从竹筒里放出来盘在他的手上,然后让小绿给星哥儿跳蛇舞,可能无知者无畏吧,星哥儿看到小绿在刘飞扬的手上摇头甩尾巴,不但没被吓得哇哇大哭,反而冲着小绿咧嘴直笑。
不过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贪睡地,因而玩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大声啼哭,有了半下午再加一晚上带孩子的经历,现在的田朵虽然还不是那么熟练,但也多少琢磨出点这臭小子地习惯,这次他啼哭,应该是饿了,于是,让刘飞扬将小绿收进竹筒,她则先伸手摸进襁褓里,果然已是湿漉漉地一片。
这臭小子尿一泡就得吃一顿,田朵手脚勉强还算利落地给臭小子换上干爽的尿片,又喂他吃饱了奶,没一会臭小子含着她的黑红果梅就睡着了,将黑红果梅拔出来,将臭小子放进吊在半空的床上半空的悠悠车内并为他盖好锦被。
伺候好了小的,有侍女进来给她端来了吃食,于是,刘飞扬坐在她对面等她狼吞虎咽地吃完饭,方向她提起耶律明珠怀孕的事,田朵喝完最后一口黑豆乌鸡汤,问耶律明珠怀孕多久了,孕吐得厉害不,若是不厉害,等刘飞扬回去后就可以安排她过来,若是孕吐得厉害,最好等耶律明珠过了孕吐最厉害的那一个月再安排耶律明珠过来,况且孕妇怀孕的头三个月是容易流产的危险期,若耶律明珠怀孕日期尚短,就让她这么来回颠婆着赶路,实是对胎儿不好,最重要的是这是刘飞扬的头一胎,对刘飞扬这么个大龄青年来说,着实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
没等刘飞扬答话,田朵眨巴眼问刘飞扬快当爹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期待那小生命的来临。
刘飞扬望了眼在悠悠车里熟睡地星哥儿,“看着星哥儿,貌似是蛮期待地,可一想到耶律明珠是辽越人,我这心里又高兴不起来,很矛盾地,我是既想让他们母子平安地瓜熟蒂落,又怕孩子的血种不纯,将来受人诟病,这也是我想把他们母子送到你身边,让你看顾的原因,长则两年,短则一年,很快大陆上就会陷入一片烽火狼烟中,这块大陆已经分开地够久了,所谓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钦天监夜观天象,说崇德帝有统一四国坐拥天下地命格,我这次来,一是为你治病,二是奉崇德帝之命,希望独家买断你手里所有的粮库以备战时之需,三才是委托你照顾耶律明珠母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