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醒来的左相一脸惶恐之色,下意识的抬手摸摸自己头顶上被削去头发的光秃部位,整个身子都在打摆,脑海里思绪乱转,想了半天才从后怕中惊醒过来,也想明白其中关键。
“秦南王你真是够狠,兔死狗烹,这兔子还没死呢你就想要我的命,你就不知道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吗?”他双目猩红的盯着正前方,脸色苍白而狠决。
纵横官场这么多年,左相自然是见惯了风浪,此刻虽然头部受伤脑子却也清楚的很,很快便决定自己应该投靠谁,今天救了他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苏眠月醒来之际季洵已经回宫,见她没精打采的模样本想让她再休息一会,苏眠月却趴在床上一脸困意的问道:“左相府那边回话了吗?我估计秦南王的人在广济寺没能杀死他,说不定会临时起意在左相府把他给做了。”
“秦南王的人不会那么做,左相回府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了,他死在府里全然达不到在广济寺的效果,就算秦南王真的能杀了左相也没关系,找个替身过去撑几日的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季洵说话的同时,拧了一条热帕子坐在床边给苏眠月擦脸。
“不行,秦南王的人必须去刺杀左相。”擦完脸后,苏眠月如同犯困的猫咪一般靠在季洵怀中,语气肯定。
“你的意思是?”季洵把玩着苏眠月的秀发问道。
“不再受惊一次,左相如何能那么快决断该效忠的人是谁?”冷冷的勾起唇角,苏眠月道:“虽然这样的奴才阿彧你不必重用,可现在他还是有点用途的。”
“左相会相信?”季洵问道。
苏眠月勾唇望着季洵,眨了眨眼道:“信不信又如何?左相不是傻子,他能相信是秦南王是五五之数,即便不相信也会明白这是咱们给他的警告,他若再不识趣那就不要怪这些刺杀他的人玩真的,没我们的人护着,左相迟早都会被秦南王的人给咔嚓了,他现在还有的选择吗?”
“原来我的阿月还是个女诸葛,就是不知女诸葛是否想好要何如利用左相这颗棋子?”季洵笑问,指尖在苏眠月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拍开季洵的手,苏眠月哼道:“少在我姐这里装傻,你还能不清楚左相的用途吗?这老货的命留着先,若他不愿配合随时解决了就是,虽然灭他满门的是我们的人,可这也是他背叛君王的下场。”
“那个袁紫荆,你打算如何处置?”季洵忽然转开话题问道。
苏眠月眼珠儿一转,有点心虚的摸摸鼻子:“这个嘛,她自己作死就让她自己作去吧,我还犯不着为了这么个无关大局的人费心思,不过她要是有胆子去找左相倒是也有趣的很,说不定能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
“阿月有事瞒着我。”季洵探寻的看着她。
“是你对袁紫荆太关心了吧?”苏眠月眯着眼睛反问。
无奈的叹息一声,将苏眠月放到床上,季洵整理了一下衣襟站起身:“阿月,你的心眼这么小可不是好事,每个和你有关联的女人我都会关心一下,但凡是会伤害你的我定会亲手了结她,你的心善不如用在我身上,想想身为你的男人整日为你提心吊胆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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