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罗瑞,倒是开心得很,并且还跟他老婆打趣道:“嫂子做的菜,那么好吃,我们以后要常来才是。”
他老婆也乐道:“我也就会炒一些简单的。老公,你看那些大菜,都是他们做的。”
廖总脸都变绿了,一会儿后,他老婆去给他小孩洗澡了,他问我道:“你想怎么样?”
我反问他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是吧?”
他沉默,不说话。
“廖总,那天晚上,我喝了那些白酒,差点没把我弄死。”
谁知这家伙倒是狂,打断我的话:“我让你喝了?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发火了,面无表情道:“廖总,是你说了如果我喝了,你就给钱,酒也喝了,你话也说出来了,结果,钱没到,对吧,钱一直没到。嫂子!”
“哎!”他老婆应道。
“孩子在三幼儿园不好,听说还有什么地沟油事件的上了报纸,送去爱心幼儿园那边,虽然价格贵了点,但是那边的老师负责,会好点的。”
“我们也在考虑呀,但是那边离得远,接送不方便。对了,小谢你也有孩子了吧?”他老婆问我道。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不往下说。
廖总脸更绿了,我们连他孩子在哪儿读书都知道,换位思考,他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我和罗瑞呢?对他来说,是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是,这两个什么东西都不是的东西,直接上他家这么堂而皇之的吃饭,和他家人那么亲近,他能安然处之吗?
我已经打算好,如果今晚不成功,不能拿回那笔钱,那我们明天再努力一点,将他的心理防线逼溃为止。
“来来来,廖哥,咱继续喝。”罗瑞又向廖总敬酒。
廖总不接,惨白着那张如同参加丧事的脸说道:“一共多少钱?”
。
当天晚上,我们就拿到了支票,陪着罗瑞老se鬼去洗了桑拿。那厮叫了两个小妞,提供特殊服务类的小妞。
我也叫了,但我只做按摩,这点定力,哥还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回去跟老总做了工作汇报。
翌日早晨,刚刚打卡上班,我们几个就同时接到调令,我升任集团办公室的副主任,年薪十万,罗瑞升任集团的技术部副经理,年薪八万,赢波升任市场部某部门的副经理,年薪跟罗瑞一样是八万,只有严龙职务寒碜了点,他被调回到车间当质检员,年薪只有五万。
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想我们几个都能同时得到相同的待遇,但是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再说调令也已经下达了,不管我们接不接受,这都已经是事实了。算了,这也总比以前的职位要好。
但是严龙这份工作有一个好处,都让我们羡慕不已。
鸿途药业有一种可以促进睡眠的的口服液,在生产这口服液的过程中,有一道工序必须是要一个全身被酒精消毒过的人进到一个大药缸,然后把里面的杂质给检出来。
这个人必须得脱得精光,只能穿着一件薄如蝉翼几乎透明的胶衣进去。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为的是什么,但是我幸应该是跟这制药有关吧,呵呵,并且穿得像个套似的跳进那些药缸里的人必须都是年轻的女子,好笑吧?长那么大我还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让我大吃一惊,更要紧的是,负责消毒并放行的人居然是严龙,这回他可是大饱眼福了,真是叫我们羡慕嫉妒不已啊。
与此同时,不光是我们收到了调令,刘汪也收到了,虽然他还是集团的总裁,但是他不再分管人事和行政,只管党办和监事会,人事和行政现在由钟总直接暂管。
来到这个公司那么多年,让我明白,在这个时间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却有无缘无故的恨,嫉妒,我想这也是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是他们教会了我在这个蛇蝎横行的世界上最重要的生存法则,对我有恩同再造,我没齿难忘。
那晚,钟总在酒店宴请群臣,那晚最耀眼的明星当然是我们几个,一时间风头无两,炙手可热,一个一个的过来给我们敬酒,换做是以前,去敬人家酒的那个人可是我们啊,这就叫做所谓的风水轮流转。
说实话,这样的成功并不是我想要的,这只是一个意外,但是我却又很享受这个意外。因为从此以后,我不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除了钟总之外,谁的话我都可以当作是放屁,因为,钟总说话的声音就像是自动提款机往外吐人民币哗哗的声音。
能这样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老子差点赔掉了性命换来的,虽然我也不知道着是不是一艘能通往幸福彼岸的轮渡,但是我知道,这至少能带着我驶离屈辱的轻轨,我也该满足一下了。
经历过的那些伤害,不会打到我,只会令我更加的强壮,现在,我仿佛周身盔甲,刀枪不入,但是唯一的罩门就是我心中的那股柔情。
鸿途集团的徽标是HT再加上一个右边开口的半圆的圈圈,像一个大写D,连起来就是HDT,被我们理解为是“喝到吐”,现在的我不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每天都能喝酒喝到自然吐的酒鬼么。
昨天,我们上报上去的鸿途集团两年内的发展规划,钟总超级的不满,龙颜大怒,要求我们按照他的旨意连夜重整修改,晚上,全集团的两百多名行政人员在会议室折腾了一宿,可谓是惊涛骇浪。
整改完毕后,当刘汪这个大汉奸腆着个身怀六甲般大的肚子,战战兢兢地把弄好的几百页新规划拿到钟总办公桌上,然后等钟总批阅完,满意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但钟总的那辆价值一千多万的宾利终于缓缓的驶出集团大门之时,会议室里一片鬼哭狼嚎,大伙们就像赛跑一样纷纷冲出会议室,跑去打卡,然后各自回去了。
我是不想走了,也不像动了,回到办公室,我直接躺在了办公椅上,鼾声如雷,口若悬河,睡得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个不识时务的电话把我给吵醒了,我一看来电显示,大怒,拿起话筒,骂道:“赢波你找死啊,什么时候不打来偏偏这个时候打来,扰了老子的梦,说,有什么事情?”
在那头的赢波偷偷的乐了,然后压低了嗓门,故作深沉的说道:“谢主任,我刚接到通知,你马上,赶快到十三楼来开紧急会议。”
我一听,像是吸了白粉似的立即精神起来,囔道:“又有什么事情啊?老子刚刚才闭眼。”
“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每次赢波这么神秘兮兮的说话,肯定是有重大的军情汇报,要不然平时他在电话里肯定是吼着说的。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出办公室。一看,外面的大间办公室里,十几号人全都趴在办公桌上睡觉,我想这些人也是懒得回去或者家里离得远的,在这层楼里,就数我的官最大,但是面对那帮老家伙的目无圣上,我只能做个聋哑人,因为我刚才也在办公室睡觉呢。
我走到楼梯口,按了电梯的按钮,等了半天都不见电梯上来,于是我便提了提领带,然后靠在大理石墙壁上,抓紧一切可以充分休息的时间继续咪呼。
不一会儿,在我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电梯非常不识时务的“叮咚”一下,然后停了下来。我下了一跳,摇摇头,然后打了个哈欠,跟只没头苍蝇似的钻进电梯里面,我也没理会电梯理是不是有人。
只听见里面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声,吓得我一跳,我差点没扑到那个人的怀中。抬眼一看,一位落落大方的美女出现在我的面前,杏目圆睁,惊魂未定的望着我,一头的乌丝被闪光的电梯钢板反射得晶亮晶亮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说道,其实心里却在想,如早知道是个美女,那我就应该冲得更加猛一些,最好直接把她压在地上。呵呵。
“先生,你上错电梯了吧?你应该往下。”那个女人伸出一支嫩白的手摁停了电梯,然后盯着我,语气带有一些不屑与傲慢。
“是吗?”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真的是上错电梯了,我应该往下的,但是现在问题已经是已经是第十七层了,再往上的话就是钟总的办公室了,可是大家都知道,钟总今早一离开公司就去出差了。
“难道不是吗?”
“咦,你怎么知道我上错电梯啊?”电梯里这个来路不明的美女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极其丰富,表示她对这里一切都了如指掌,我反应过来后惊讶的问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我发现我这个人的意志特别的坚定,我像就算是拿把刀加在我的脖子上,也休想让我背叛革命,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一见到美女我就像会两腿发软两眼发白,然后直流口水,这么说可能夸张了一点,总之意思就是很养眼的意思,这次也不例外。
我回转过身来,不甘示弱的盯着她,心想着,想让我投降,还嫩了点吧,然后刹那间,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刺刀从我的眼中向她飞去。
就在我自以为的要把她电晕的时候,电梯一声“叮咚”的响,原来是那个女人抽回了手指,电梯门自动关上了,活生生的夹了我一把,我第一反应当然是用两手用力的向两边一推,然后狼狈的挤出了电梯,要不然我成肉酱了怎么办。
我抬头一看,见那女的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双狐媚的眼睛斜视的望着天花板,脸上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我看起来真是的恨死的那种,正当我在考虑要不要冲进电梯跟那女的死掐的时候,电梯的门缓缓的关上了。
眼看已经进不去了,就在电梯门即将要关闭完的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那个小贱人伸出手,然后朝我做了个V的手势,脸上的表情及其的得意。
我此时的心想的正如赢波所说的,有一些人天生就欠揍,还有一些人天生是欠干的,我捏着拳头恨恨的想,这小贱人两者都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