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兰曾经觉得,她跟心爱的最大区别是性格。她像个战士,敢于直面不化妆的惨淡人生,心爱像只鸵鸟,风吹草动就恨不得埋在沙堆里,任外面风声鹤唳沧海桑田,她的沙堆依然温暖安全。可是现在,她只想身份交换,假装她是心爱,假装她可以把头埋在沙堆里,假装她可以不用面对这尴尬的一切——
她不否认,她对玲玲有点东西,也不否认,如果那算是“相思”的话——可是,她真站在她跟前,再一次,她却手足无措,她不知道那到底是尴尬多一点,还是难堪多一点,她只是,她只是还没见到她,便先有拔腿就走的冲动,霍姑娘觉得,她的压力不再只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以吨位计。
那全拜某位睚眦必报的女人所赐!
真正的小人!
真当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
霍晓兰对心爱恨得咬牙彻齿,想撕她皮拆她骨,想暴打她一顿,可是面对心爱,却顶多只能摆出一副□面孔,因为她有事问心爱,今次来不是来吵架或者算账的。霍晓兰很好奇心爱怎么把玲玲弄来的。心爱还没有睡醒,她最近睡眠不佳,好不容易睡沉却被从床上拽起,十分暴躁,不耐烦地说,“那还不简单,用用脑,她喜欢你,随便一个什么籍口不行?”
霍晓兰无语了,简直令人发指!霍晓兰捂脸,头痛,“李心爱,利用别人的喜欢你不觉得可耻的吗?”
李心爱冷笑,或者说那是皮笑肉不笑——霍晓兰特怕她那表情,看起来格外的阴险——“利用她喜欢的是你,不是我,我有什么好可耻的?当初你原本不也打算请她的?”
“那不一样!”霍晓兰咬牙。
“怎么不一样?人还是那个人,变的是你!真不耐烦,你完全可以踢了她,不就赔点钱,你又不是出不起,出不起我出好了!怎么了?又想当圣母又想不为难?那我来当恶人好了!我打电话给她,叫她滚蛋,然后从银行直接转钱给她,你连面也不用见她,你觉得如何?”
“心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一直!”
“你......没别的办法收拾吗?”
“自己想。”
“那是你弄出的......”
“那是因为谁?”
“有没有人说你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你刚说了!”
霍晓兰叹气,无奈地看着心爱,“心爱,我真想诅咒你,保佑你一辈子别喜欢上谁!”
“谢谢!我会记得的!”
“是不是因为你喜欢徐敏,徐敏不喜欢你,你有口难言,憋着憋着,才憋成了现在这般变态?”
“......亲爱的,别经商了,写剧本吧!你会一举成名的!”
“我猜对了?”
心爱斜睨着她,“我很变态,本来就很变态,你不知道吗?”
“看出来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心爱差点喷了,tmmd,到底谁欲求不满啊?她有没有照过镜子。心爱感叹地说,“我开始明白什么叫‘心里是shi,看什么全是shi’的至理名言了。我开始担心小媳妇的安全了,要是那个月黑风高夜深人静那头野狼色心大发......啧啧......太危险了!我要不要打电话提醒她?”
“去你的!我又不跟她住一起,发毛情啊?”
“你不知道办公室是高危地区吗?”
“别说了,拜你所赐,我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全部都电话联系的!”霍晓兰郁闷地说。
“你至于么?人家都不尴尬,你尴尬毛线啊,心里有shi,此地无银三百两!”
霍晓兰不哼声了。“心爱,你跟徐敏......真的没什么?”
“什么叫‘有什么’,什么又叫‘没什么’?”
“操,少给我装!”
“霍姑娘,白茯苓和莲子打粉,泡开水,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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