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主殿下霜打芭蕉似的迅速干枯瘦削,神情日渐恍惚憔悴,还若无其事,“爱一个人,不要让难堪。我爱他,所以不愿意让他难堪。他要怎么样,便随他意吧!”
当蝴蝶夫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中,心爱的脑海也自动跟进到了公主殿下车祸血流成河的惨状——
剧幕已经拉下。
霍老先一回头,看见她流泪成河,不由得慌了,抽出一张素雅的丝绢手帕,“啊哟,你怎么哭了?”
心爱一抹脸,才知道自己竟然丢脸地哭了,心爱说,“太感人了!”
霍老先生呵呵的笑起来,“是演得不错!不过比起意大利著名的佛罗伦萨五月歌剧团还差了那么一点。你还真是个感性的小姑娘,竟然看哭了,哈哈,要是我家那个小坏丫头来,肯定要说‘啊哟怎么这么假怎么这么造作’,你感受力可真深啊!”
心爱顺着他意思胡乱的笑了笑,不作解释。
演员出来谢幕。
观众报以热烈的掌声。
霍老先生站起,威风凛凛的伫着拐杖,然后弓着一支臂弯递给心爱,“来吧,小姑娘,我们走吧!不过一场戏,不要难过!”
心爱勉强的笑了笑,挽着他的手离开包厢,出了包厢,却见徐敏站在包厢前面的走廊,看似是在等她,见着她出来,便迎了上来,“心爱......”她素有教养,情急之下,也不忙跟霍清柏打招呼,“霍老先生好!”
霍清柏还记得她,在侄女婚宴上见过,便点头,“徐小姐你好!”她看两姑娘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主动对心爱说,“我在出口处等你。”
心爱点头,霍清柏便离开了。
霍清柏一走,徐敏便焦急的看着她解释,“心爱,不是那样的,我可以解释!我——”那男伴是徐太强硬塞给她的,她用“上洗手间”的借口打发他到出口处等她,为的就是想跟心爱解释今晚的意外和误会,她知道明明跟人看过了,再跟心爱看很虚伪,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才那么美好的不期而遇,四目相对,暗自欢喜,转眼却陷入了这么糟糕的地步,徐敏心慌极了!
心爱静静地看着她,内心寂静得只听见一个声音,意兴阑珊的声音:她腻了,想放弃了!徐敏,我不想再反复了!好累!
心爱静静地开口,声音冷淡得把徐敏焦虑的神经也凝固了——
“你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想听。”
她安静地转身走了。
过往行人注目她也顾不得了,徐敏不可置信、着急的捉着她光滑的手臂,“心爱......”
心爱回头,盯着她的手,目光冷得像冰,把徐敏的手,还有心都冻伤了。
所以她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求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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