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先吃早饭吧,我把早饭拿出来了。"孟小发把凌枳拉到走廊的长椅上,凌枳拿起一杯粥看向病房门口小声问道,
"陈行衍吃了吗?"
"没有,给他放旁边了,不过估计他也吃不下去。"孟小发咬了一口已经冷掉的包子又放回了盒子里,拿起粥喝了起来。
"哎~"两人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这边陈行衍看着在睡梦中还一直皱着眉头的阎粒粒,忍不住伸手想给她抚平,但是手伸到一半又赶紧收了回来,他怕。他怕把她吵醒,怕她见到他。
过了半晌,他终于小心翼翼的牵起了她一只冰凉的小手,放在掌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在讲对不起,过了很久他的声音突然放得更轻,
"你说你不知道我喜欢你,但其实喜欢上你,具体在什么时候我好像也不知道。也许是在你和青砾突然走的很近的时候,也许是在你跟我说他们都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也许是在你想给我做饭结果把我家锅给烧漏的时候,也许是你偷穿我的外套跑出去得瑟的时候,也许是在周围的人都说你是我的童养媳的时候,也许是在你第一次牵我的手的时候,也许是在你第一次叫我衍衍哥哥的时候。"
陈行衍把头埋在阎粒粒床前,眼泪滴在了阎粒粒的手背上,灼的阎粒粒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但是陈行衍没有注意到,他自嘲的笑了笑,
"看,我能记起这么多时候,但为什么是现在呢?为什么我不早一点记起,早一点告诉你?粒粒对不起,不管是你对我失去了信心还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我都会努力,重新抓住你。我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了。"陈行衍抬起头吻了吻攥在手心里的小手,
"既然你的喜欢过期了,那就由我的喜欢续上吧,放心我的永远不会过期的。"陈行衍又吻了吻手心里的小手,
"因为,我的计划里一直都有你。"
阎粒粒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泪。她的意识一直都是模模糊糊的,直到感觉到有一滴泪烫在了自己的手背,然后她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是谁?是谁在她身边说话,是陈行衍吗?是说给她听的吗?可能吗?阎粒粒自我怀疑着,但是眼泪还是先她一步流了下来。不过她的清醒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在药力的作用下又沉沉的睡去。
这一睡就到了晚上,凉亭过来看她时她还在睡着。
"医生说只是寻常感冒引起的发烧,说她的抵抗力相比其它人要低很多,她以前是生过什么大病吗?"凉亭问这儿唯一知道阎粒粒过去的陈行衍。
"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住了很长时间的医院。"陈行衍回忆道,那是很小的时候了,她们刚搬来不久吧,所以记忆有些模糊。
"什么病?"凉亭问。
"具体不清楚了,等她醒了再让她觉定要不要说吧。反正从那以后她的抵抗力就比平常人低很多,只要一感冒肯定会发烧。"陈行衍觉得这种事情得阎粒粒自己觉决定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