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再次在长春宫中展开了日常走路运动。
(章总:“后人是不是觉得长春宫很长,所以天天让琅嬅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不走怎么显得长呢?
“也难怪皇上会生气,疏远贵妃。”金玉妍陪着琅嬅在平时办茶话会的长桌上落座,嘀咕道,“一抬头就见到自己的爱妾被一个阉人欺辱,衣鬓散乱,能不气恼吗?可皇后娘娘有所不知,皇上恼贵妃的,未必只有这一桩呢。”
章总立刻扭头告诉白脸:她这是要告状。
上一幕里高曦月就满嘴孩子孩子的,下一幕必定是要遭人在皇后面前点出来的。
“这玫贵人生子的流言,多半是贵妃那儿传出去的。”金玉妍道。
(章总笑出声:“查偏殿里四个人谁往外传的,皇上亲自下令,从冬天查到春天都查不出来,如今倒是才一会儿就连金玉妍也猜中了?”)
这样的剧情,铺陈越多,不是越显得弘历没用吗?
他是皇帝!难道不是男主角吗?男主角怎么这么寒碜?
琅嬅冷着脸说:“王钦向来笼络贵妃,难保不说与她知。”
“这贵妃诬陷娴妃,也是意在大阿哥。”
一听这句,琅嬅的脸便垮了下去。
她最烦高曦月提收养大阿哥的事,如今由金玉妍再提,她依旧感到厌烦。
金玉妍继续说道:“其实有皇后娘娘照拂,非要争长子做什么?”
素练是她的人,自然附和她的话:“可见贵妃有二心。”
琅嬅却不顺着说了,接着为旧事生气:“就是这王钦可恶至极,白白害惨了莲心。本宫想想,真是对不住她……”
她说得不巧,莲心也来得不巧,当莲心端着东西回来时,琅嬅的话刚好说完了,反而是金玉妍凉薄狠毒的话接上了莲心的耳朵:“这莲心是可怜,可莲心没笼络住王钦,咱们……也是白白丢了一颗棋子。如今,在皇上跟前的是李玉,咱们要再想探知皇上的心意,可就更难了。”
“是本宫误了莲心,不过暂时也不能够放她出宫,免得将我们拿她笼络王钦探知皇上的心意的事情说出去。皇上最恨,别人刺探圣意了。”琅嬅说完,窗外的莲心发出无声的冷笑。
(章总:“……皇上最恨,别人刺探圣意……了?”)
看不出来啊,那傻子都能不动脑筋给皇后侍女和自己的太监指婚了,居然未曾察觉皇后的用意吗?
不是,演的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就为了说明历史上的乾隆是头蠢猪吗?
章总真想像那些巴图鲁一样索性捋袖子上了:“做这部电视剧的人,是不是对朕有意见?是不是恨朕?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白脸为他抚胸息怒:“您得信我,他们是真心佩服、仰慕、尊敬您呀。”
章总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你猜朕信不信?”
佩服、仰慕、尊敬?
那还把弘历写成这样?
感觉他在谁嘴里都是那种没有脑子的玩意——当然,其本人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