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嗯?”
白蕊姬跪在地上,低头认错:“丧子之痛,积于心中,臣妾才会一时冲动。”
“你这么莽撞,怪不得人家算计你你都不知道!罢了,你回去好好思过。”太后厌烦地说。
“是。”白蕊姬刚要起身,却忽然浑身一通,惨叫着软倒在地。跪在后头的俗云慌忙起身,上前将她搀扶起来,白蕊姬不敢在太后面前装可怜,急匆匆向她说一声臣妾告退,便带着俗云赶紧走了,只是,虽然脚步匆忙,还是一瘸一拐的,谁都看得出她身体不好。
方才白蕊姬的惨叫声还是吸引了太后的注目,她疑惑地询问福珈:“她这是怎么了?”
福珈道:“太后,奴婢问过太医了,说是玫贵人丧子之后添了一道下红之症,往后玫贵人再想伺候皇上,怕是没从前那么方便了。”
“唉,身子是一回事,见识更短浅。”太后不满地说,“福珈,你得去亲近哀家的老臣里,选些适龄的官宦女子备着了。”
福珈郑重地答应:“是。”
(章总哇哇大吐:“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太后?”)
趁着孝期塞了白蕊姬还不够,居然还要挑选什么适龄的官宦女子备着?
要进宫的,自有大选小选,用得着让太后的大宫女来挑选、备着吗?
“朕听闻妓院里的老鸨就是这样给嫖客牵线的。”章总指着自己,想了想觉得不舒服,于是指着电视机里的太后,“她把她儿子弘历当成了嫖客?”
他是很讨厌这个老虔婆,可写本子的未免也太侮辱这位太后娘娘了。
堂堂太后,成了妓院老鸨;堂堂皇帝,成了妓院嫖客;堂堂紫禁城,成了特大妓院了!
“写本子的那个人,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写下这些剧情的,他难道不觉得这些情节会让人心生误会么?”章总不解地问,“朕看得出来,此人是想要将太后描绘成一位充满野心的女子,可为什么笔锋一转,又往这些丢人现眼的地方下工夫?”
“呃。”白脸欲言又止,“不是像,是——”
“什么?”
章总投来狐疑的神情,“你又想给朕说什么惊奇消息了?”
白脸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是说,呃,也不是很像吧,她希望后宫里有自己人而已,白蕊姬不得用了,就换一个。”他这句话是违心之言,实际上他也觉得很像,但他总不能说:皇上,这个弘历后面会变成一个真嫖客,去招妓!
那章总得提前几十集崩溃了。
为了强硬地扭转话题,又不引起章总的怀疑,白脸才不得已而言之。
本就是临时抠的话,才会如此漏洞百出。
“她已经是太后了,做这种小家子气的勾当,还不够丢人吗?”章总厌烦地说,“朕是不明白,她一天到晚究竟在争什么,弘历对她千依百顺,还用得着以一个妃嫔来控制他?白蕊姬做了那么多事,还不如太后说一句话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