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说道:“少爷,对不住了。”用一张桌布来绑正华。
贺夫人见了扑上来抱住正华,一面哭喊道:“不,要绑就把先把我给绑起来。”贺文泰又急又气,对薛妈喝道:“快把夫人搀走!”薛妈不得已,和嫣红一块上前将贺夫人搀走。
贺文泰一向为人很开明,对府里上下人都很宽厚,因此,不像别的豪门人家那样,设有一套家法,此时连根用来打人的板子都没有。
贺文泰这时候心里气急,就用手里的折扇,“啪!啪!啪!”的打在正华身上,顿时,一条条血痕透过正华的衬衫浸了出来。
贺文泰一边打,一边骂道:“我打死你这个辱没祖宗的孽障!”贺夫人急忙上前跪倒,拖住贺文泰的手,哭道:“文泰,贺家就这么一条根,恳求老爷饶恕他这一回吧。”
贺文泰冷笑道:“我贺家世代清清白白的做人,到头来,却留下这样一个孽障沾污祖宗清白不成?”贺夫人哭道:“老爷,您就算看在夫妻情份上,饶恕了他吧。”
贺文泰哪里肯听,喝道:“来人,把夫人扶回房里去。”薛妈见了,也上前跪下,对贺文泰说道:“老爷,我虽是个下人,但也是看着少爷从小长到大的,我相信少爷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辱没先祖的事,还求老爷明查。”
德子等人也都赶紧跪下,说道:“老爷,我们也都相信少爷,他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贺文泰喝道:“你们说他不会,那他为什么哑口无言,说不明白。”
薛妈见贺文泰这样说,急忙回头催促道:“少爷,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您快对老爷说个明白啊。”正华却依然低着头,一声不吭。贺文泰颤声说道:“你们可都看见了啊,还有什么话可说!”一面又举起折扇往正华身上猛抽。
栓子在楼上听到这一切,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正华不许他出来,抓住门的把手猛摇了几下,门已被正华锁上。栓子着急之下,猛然一脚踹去,将门踹开,冲下楼来。
栓子这里抢上一步,在贺文泰跟前跪倒,说道:“老爷,其实少爷他……”正华听了,急忙喝道:“栓子,给我闭嘴,回楼上去。”
栓子欲言又止:“少爷,您……,我…….”正华心下着急,喝道:“栓子,这不干你的事,给我一边去!”
贺文泰何等精明,早已看着这当中必定有文章,遂背着两手,走到栓子跟前,弯下腰,问道:“栓子,你自小在我府上长大,老爷一向待你如何?”栓子连忙答道:“老爷待栓子恩重如山。”
贺文泰点了点头,问道:“栓子,你是个好孩子,不会说谎,你肯定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栓子看了看正华,然后说道:“老爷,人是我杀的,和少爷无关。”
贺文泰气得喝道:“好好好,栓子,你可以不说,我今天就打死这个孽障。”说完,侧转身,举着折扇又往正华身上抽。
栓子见了,猛然赶过去,“卟嗵”一下,跪倒在贺文泰与正华之间。贺文泰猝不及防,一连两下都抽在栓子身上,两道血痕也透过栓子的衬衫渗了出来。
贺文泰喘了口气,喝道:“栓子,给我让开。”没想到栓子的倔劲这时候上来了,对贺文泰说道:“老爷,您今天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让开的。”
正华见栓子这般举动,感动之余,也低声喝道:“栓子,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栓子仍然坚毅的说道:“少爷,栓子这回可不听您的了。”
贺文泰气得血往上涌,险些晕倒。薛妈赶紧上前搀住,一面说道:“老爷,您还是先回房歇息吧。”贺夫人也趁机上来和薛妈一块将贺文泰往楼上搀,却暗地里给栓子使了个眼色。栓子会意,赶紧过去给正华松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