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长海带着几分火气,撇开易忠,自己走进会议室去了。易忠叹了口气,正要随后跟进去,却闻得身后有人叫声:“小忠。”
易忠回头看时,原来,赵旅长带着警卫员小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身后。易忠问道:“舜臣,你都听到了?”赵旅长点了点头,说道:“小忠,这事你怎么看?”易忠满怀信心的说道:“舜臣,我相信我的眼光,也相信贺正华。”
赵旅长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也相信贺正华,相信他很快就会在砺炼之中成长起来。正华是块好的坯子,好生锻造他,将来一定能成大器!不过,他现在毕境还是一个孩子,从未吃过苦,又是第一次背井离乡的,要不,想个什么辙来帮助他一下?”
易忠笑了笑,说道:“舜臣,你就放心吧,用不着这样,贺正华是我在北平一手带出来的,我对他可以说是知根知底,如果他连这点挫折都经受不住,都想不通的话,那他就不是贺正华了。”
赵旅长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那天见面的时候,我就从他的眼神里面感受到了一种不一般的毅力和坚强!我们把他作为一名普通士兵放下去,也是正为了砺炼他。但是,你仍然得多对他留点意。”易忠应了一声,两人一同走进会议室。
贺正华这时候正在一个人狂奔,想把一腔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奔出一段路后,来到一片小树林里,贺正华禁不住伏着一棵大树痛哭起来。这时候的贺正华已经几近失去理智,一面哭一面不住的用拳头捶打着树干。
八点半左右,旅部这边已经散会,参会的军官们相继起身离去。赵旅长又特意将易忠叫住:“小忠,你等一等。”易忠回转身来,问道:“舜臣,是为了贺正华的事吗?”
赵旅长笑道:“那还用说,我其实很看好这个贺正华的将来,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就好比一棵嫩芽一样,风雨的吹打的磨炼固不可少,但是,有时候也需要一定的呵护,否则,风雨来得过于突然,难免会有夭折的危险。”
易忠听了,点头称是:“贺正华确实是从来没吃过苦、受过委屈,而长海带兵是一把好手,但是,他那性子有时候,只怕贺正华会吃不消。”
赵旅长点头说道:“不错,长海的脾气你我都清楚,所以,你在这事上,还得多费费心,必要时,你得帮他一把,这样,也会有助于他的成长。”易忠应了一声,说道:“舜臣,你就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办。”
树林里面,贺正华一阵痛哭之后,心里想的不只是要揍团长,而是想把团长给大卸八块都有余,心里禁不住直骂:“王长海,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受你的欺负!”
面对眼前的委屈,贺家大院的舒适与豪华又禁不住浮现在眼前,贺正华一赌气,决定不干了,准备跑回北平去。但是,行李又还在易忠那里。
贺正华想了想,觉得也不好意思让易忠知道自己要当逃兵,遂决定先跑回北平去再说。当下,贺正华躲过哨兵,悄悄的摸出了军营。
兵营这边,快到歇灯的时候,王有铁见贺正华还没回来,心里着急,赶紧出去寻找,然而,有铁把兵营翻了个遍,也没见到贺正华。
就在这时候,熄灯号响了起来,有铁禁不住急出一身汗来,凭着直觉,他也料到贺正华有可能跑了,但是,又不敢声张,更担心贺正华被捉住。谁都知道,逃兵一旦被抓住,那可是枪毙无疑!
就在王有铁正焦急的时候,又听得一声大喝:“王有铁,熄灯号已经响了,你怎么还不回营宿?”有铁回头一看,心里暗叫不好,真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竟然是王长海来了!
王有铁这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