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然后带着单副官和小钟上马而去。
贺正华此刻止不住一腔热血在沸腾,没想到上级会这么信任他,会这样培养和提拔他,同时,也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沉重起来,既然当上连长,就不只是自己个人的事情,而要考虑到整整一个连的战士的事情。
当贺正华回到旧营宿收拾行李,刚当打好包的时候,就看见王有铁和一群战士涌了进来。有铁叫了声:“正华,哦,对不起,叫习惯了。贺连长,您这就要走了?”
正华见班长这样,心下也有几分难过,赶紧说道:“班长,您别这么说,不管我当什么长,您永远都是我的老班。还有各位朝夕相处的弟兄们,没有你们的帮助,就没有我贺正华的今天,我贺正华感谢每一位弟兄。”正华说完,冲着大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有铁上前一把抱住正华,感动的说道:“好兄弟,有您这话,老班知足了。”正在此时,门外进来一名小战士,问道:“请问贺连长在吗?”正华答应道:“我是贺正华,有什么事吗?”
那名小战士立即敬了个礼,说道:“报告贺连长,勤务兵陈喜向您报到。”正华还了礼,上前握住陈喜的手说声:“陈喜兄弟,有劳你了。”
陈喜说声:“贺连长,您别客气。”一面接过正华手里的行李。正华说道:“弟兄们,回头见。”一面带着陈喜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土坯打成的小套间,内外各一间,里面打有一张大炕,一张炕桌将大炕一分为二,陈喜将连长的行里放在靠里面的那边,自己的行李则放在靠外面的这边。
这时候,又听得外面传来一声:“贺连长,在忙忽什么呢?”随着声音进来两个人,原来是易忠带着警卫员小赵来了。正华赶紧迎上去,叫了声:“易科长。”
易忠笑道:“贺连长荣任,易某人特来道喜,顺便将这些东西物归原主。”说话间,小赵已经将正华的那口小皮箱交给了陈喜。
正华那里说道:“贺科长,您这话我可不敢当啊。”易忠抚着正华的肩笑道:“这有什么,离开了工作,我们不还是老朋友吗,我来祝贺老朋友荣升,不应该吗?”一面又将两个小盒放到正华的手中。
这两个小盒,一个是装有正华的那块二等军功章,另一个则是正华的那块英格纳手表。正华接过来交给陈喜收着,一面说道:“易科长,里面炕上坐吧。”
易忠说道:“不了,陈喜正忙着整理屋子,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吧。”正华答应一声,易忠随即咐道:“小赵,你也留在这儿,帮着一下陈喜。”
练兵场边,易忠和正华一面走,一面谈话。易忠问道:“正华,你到部队之后,就再没和家里联系过了吧?”正华点了点头,说道:“易科长,在得到许可之间,我不能向任何一个人泄漏一个字。”
易忠点了点头,说道:“当时的情形,确实要求你这样,不过,部队现在随时都有开拔的可能。你可以写信回去,除了联络点一类的机密以外,你可以把你的一切都告诉父母,以免做父母的着急,‘儿行千里母担忧啊’。”正华答应道:“是,易科长,我今晚就给家里写信。”
却说北平贺家大院这边,自从贺正华走了之后,栓子就闲了下来,经常到门房来找叔叔。这天,听得门铃响起,栓子说了声:“叔,让我去吧。”随即,栓子来到门前,原来是邮差送信来。
栓子接过信来一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心下不由得一阵激动,这是少爷来的信!当时,栓子也顾不得和叔叔说一声,拿着信就急急忙忙的往里面跑。李叔在后面见了,不明就里,不由得咕哝道:“这小子又怎么了,发的是哪门子神经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