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赵旅长怒不可遏,抡起手掌“啪”的一巴掌将小钟扇倒在雪地里,骂道:“你,你,你这个畜牲,败类!”小钟捂着脸,心里充满愧疚的望了望赵旅长,又望了望那姑娘。
赵旅长接着骂道:“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家里,如果是你的亲妹子让某个畜牲给欺负,你会怎么着,啊?!你还不把那畜牲给大卸八块才怪呢!”
这时候,只见赵旅长气得浑身直发抖,拍着自己的脑门,颤声说道:“我赵登禹丢人啊,没想到这个败类竟然出在我的身边,我是怎么带的兵,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供给我们军需的父老乡亲,去面对全旅的弟兄,面对宋军长和冯将军啊!”
只见赵旅长胸膛急剧的起伏,接连喘了几口粗气,嘴唇四周那短短的胡茬也在颤抖着。猛然间,赵旅长银牙紧咬,把心一狠,“唰”的一声,抽出了大刀!
战士们见了,大惊失色,赶紧一齐跪下为小钟求情。贺正华说道:“旅长,小钟他才十八岁啊,您就宽恕他年少无知,饶他这一回吧。”赵旅长颤声说道:“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就可以违反二十九军的军纪吗?”
张汉祥也说道:“旅长,小钟可是跟随你多年,一块出生入死的弟兄啊。”赵旅长眼里噙着泪,声音颤抖着说道:“都别说了,对于残害老百姓的败类,我赵登禹是绝对不会徇私的!”
伍春也恳求道:“赵旅长,小钟也只是一时的年少冲动,大敌当前,就让小钟戴罪立功吧。”赵旅长坚毅的摇了摇头,慢慢冲着小钟举起了大刀。
小钟跪在雪地里,含着泪对大家说道:“弟兄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是罪有应得,你们都别再为我求情了,是我该死。”
接着,小钟又对赵旅长说道:“旅长,我辜负了您往日的教诲,玷污了二十九军的名声,更对不住那位姑娘,我现在也只有以死赎罪,旅长,您就动手吧,我不怨您。”小钟说完,就低下头闭上眼,等着赵旅长的大刀砍下来。
小钟是赵旅长从山东带出来的子弟兵,刚刚跟着赵旅长的时候,还不满十五岁,三年多过去了,两人一同经历过无数次的出生入死,患难与共,但是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这怎能叫赵旅长不痛心?
此刻,赵旅长将大刀举在空中,心里却在滴着血,手在颤抖着。但是,二十九军的军纪不能违,赵旅长只得一狠心,闭上两眼,举着大刀就要冲小钟的脖子劈下!
就在这一瞬间,那姑娘突然扑了过来,跪在赵旅长跟前,哭道:“长官,您就饶了他吧,俺也求您了,再说他也没能对俺咋样,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姑娘低下头,难以启齿。
小钟也说道:“旅长,我当时也只是偶然撞见的,我只想看看她的妈妈(曹州方言:乳*房),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话一出,所有的战士,包括赵旅长在内,全都愣住了。
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就在这时候,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姑娘突然转过身,对着所有的战士将自己的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又揭去兜兜,将一对乳*房露了出来。姑娘的这个举动,不禁让战士们全都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贺正华最先反应过来,在正华的眼里,这位衣着破旧的山村姑娘,在这一刹那间,是那样的圣洁与崇高,一尘不染,光彩照人,朵朵雪花在风中起舞,有的飘落在姑娘身上,犹如那散花天女一般,不由得让人肃然起敬。
正华带着崇敬的心情,立即站起身来,一个立正,冲着那位姑娘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其他战士见了,也纷纷起立,含着热泪向姑娘敬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