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摔倒在地。
伍春顺势骑在鬼子军医的背上,一手摁住他的头,一手去夺手术刀。那个鬼子军医没法喊叫,握刀的手也被伍春牢牢的扣住,像断裂一般疼痛,任由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最终被伍春夺下手术刀,在脖子上一划,顿时血如泉涌,气绝身亡。
伍春喘了口气,收好枪,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刚刚将门隙开一道缝,猛然看见一个鬼子军医带着一个鬼子兵往这边来了,看样子,他们是来换班的。伍春吃了一惊,赶紧退了回来,寻思着对策。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那个鬼子军医已经带着鬼子兵走了进来。只见诊治室内,一个鬼子兵歪靠在椅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背对着门,正在用听诊器为他检查。那个鬼子军医见了,遂叽哩咕噜的说了句日本话,却不见那个白大褂回答。
鬼子军医见状,又上前一步,走到那个白大褂身后,又叽哩咕噜了一句。只见那个医生猛然转过身来,没等鬼子军医看清,只见手术刀一闪,鬼子军医的脖子已被划开,血浆飞溅,倒地而死。
后面那个鬼子兵见了大惊失色,一面掏枪一面就要喊叫。伍春这里出手迅捷,挥手将手术刀掷出,正中那个鬼子的咽喉,那个鬼子还没来得及作声,即倒地而死。
伍春也不敢迟疑,迅速脱掉白大褂,又乘着夜色掩盖,小心翼翼的寻着来路出去。出了鬼子的兵营,伍春从衣兜里摸出药瓶来看了看,这才露出一丝欣喜的神情,也顾不得喘息,收好药瓶,往喜峰口飞奔而去。
天边已经开始露晓,喜峰口这边的病房门外,栓子不住的抹着眼泪,汉祥正在安慰栓子:“别着急,相信单副官他们很快就能赶回来。”
猛然间,听得“乒乓”一声响,小院的门被撞开,汉祥和栓子闻声望去,只见伍春浑身是血,摇摇晃晃的扑了进来。
汉祥和栓子都禁不住吃了一惊,赶紧奔过去搀住伍春,连声问道:“伍春,你这是怎么了?”伍春一面喘气,一面从衣兜里摸出一只药瓶,说道:“快拿去给大夫看看,是不是这个药。”
汉祥和栓子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汉祥立即说道:“栓子,这里有我,你快把药拿到大夫那里去。”栓子眼里闪着泪光,接过药瓶,感激的叫了声:“伍春哥。”
伍春催促道:“快去啊,别耽误了!”栓子这才转过身,撒腿往医生办公室奔去。汉祥这里也赶紧搀着伍春进了走廊:“伍春,来,快坐下歇息。”
待伍春坐好之后,汉祥说道:“伍春,你坚持一下,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伍春赶紧扯住汉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没事,就是口渴的不行,你快去给我弄点水来。”
值班医生看了看时间,起身准备去查房,刚走到门口,就和飞奔而来的栓子撞了个满怀,手里的记录本也掉在地上。
医生吓了一跳,正要数落栓子,却见栓子将一个药瓶递到医生面前,急促的问道:“大夫,您快看看,这是不是您说的那种药?”
医生赶紧抓过来一看,大为惊讶,说道:“这正是阿司匹林,你从哪儿弄来的?”栓子眼里闪着泪花,说道:“这是伍排长舍死忘生,从鬼子的医院里面给盗回来的。”
汉祥给伍春送来一大盅水,伍春接过来“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汉祥抚着伍春的肩,说道:“你这浑小子,这么要紧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和我们商量一下,这万一要是出个什么差错,那……”
伍春喘了口气,笑道:“和你们商议,你们会让我去吗?再说,我这是不好好的回来了吗?”猛然间,汉祥发现伍春左臂的伤口,不禁吃了一惊,说道:“你这小子,还说没事呢。先坐着啊,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