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材,我就不信这个赵登禹会有多厉害,我要你好生看着,看着下一任指挥官是如何为帝国扬威,为帝国重振雄风的!”
赵登禹旅长这会正在指挥所里面忙碌着,猛然间,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通讯员小张上前接起:“喂,一○九旅指挥部。”稍后,小张对赵旅长说道:“旅长,是李小栓。”
赵旅长赶紧奔了过来,一把抓过电话,问道:“栓子,你们连长怎样了?”此刻的赵旅长,紧张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听得电话里面传来栓子的哭声:“旅长,我们连长他……”
赵旅长听了心内一紧,声音也忍不住发颤,连声问道:“栓子,你别急,快告诉我,你们连长他怎样了?”栓子那边一面哭,一面说道:“我们连长他醒过来了!”
“什么?!”赵旅长欢喜的擦了擦眼睛,一面又对着电话笑着说道:“那你还哭什么,想吓唬我啊?!”栓子在那边说道:“旅长,我没哭,我是高兴。”
赵旅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去,猛然一拳捶在桌上,兴奋的说道:“太好了,我就知道这小子命大。栓子,告诉你们连长,就说我让你看住他,要他在镇上好好养伤,伤愈之前,不许乱动!”随后,赵旅长放下电话,挥了挥拳头,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滦阳镇上的医院里面,贺正华已经睁开了眼,张汉祥激动得泪花直闪,握住正华的手说道:“你这小子,可把我们大家给吓坏了,栓子刚刚还在不住的哭呢,那小子也真够愣的,竟然用枪抵着头医生的脑袋,说你要是有个意外,就要把医生给崩了!还有伍春……”
伍春赶紧捏了一下汉祥。正华见了不由得追问道:“伍春,伍春怎么了?”伍春赶紧掩饰道:“这还用说吗,大伙都替你担心呢。”
正华这才放下心来,又看了看伍春和汉祥的情形,忍不住笑了笑,说道:“还说栓子愣,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用得着这样吗?”
伍春这才抹去眼泪,笑道:“我不过是怕今后没人和我打架了。对了,旅长也为你着急呢,这不,你一醒来,栓子就赶紧给旅长打电话报告去了。”正华听了忍不住带有内疚的说道:“旅长那么忙,还要为我*心。”话未说完,却又引起一阵咳嗽。
汉祥赶紧劝阻道:“正华,你刚刚醒过来,身子还很虚弱,别那么激动。”说着,汉祥又取出一个小盒,说道:“旅长还为我们从后山突袭的事请了功,宋军长为我们一人颁发了一枚一等军功章。这一枚是你的。”
正华喘了口气,说道:“汉祥,要说,这应该是你的功劳,后山的路是你发现的,我是沾你的光。”汉祥笑道:“你这小子又来了,这功劳应该是我们一块立的。”
说话间,栓子回来了。伍春看着正华的脸庞,突然想到了什么,遂站起身,对栓子和陈喜吩咐道:“你们俩留在这儿照顾连长,我和汉祥出去一下。”伍春说完,就招呼汉祥一块出去了。
出来之后,伍春和张汉祥一面走,一面皱着眉头说道:“正华流了那么多血,医院的营养条件又有限,这可怎么是好?”汉祥想了想,说道:“要不,我们到街上去试试,看能否买到点什么。”
滦阳虽然是个小镇,但是,位处南北交通的咽喉要道,要是搁在往日,南来北往的过客络绎不绝,场镇虽小,贷物品种却也繁多。但是,眼下这兵荒马乱的时节,街上格外萧条,商号关门闭户,街边的小商小贩也无影无踪。
因此,伍春和汉祥将滦阳镇转了个遍,什么东西都没能买到。两人又转到镇口,望着滚滚的滦水河发愁。
张汉祥顺手拾起一粒石子用力往河中一扔,“卟嗵”一声,溅起一片水花。伍春见了,猛然有了主意,说道:“汉祥,有办法了,快跟我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