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登梯”、“凤凰展翅”等诸多酷刑来加以折磨,多数“肉票”都因经受不住折磨而就犯,也有少数“肉票”拒不肯从的,则被活活的折磨致死。
山洞里面,燃着明晃晃的松明火,索景清正在享用着烤全羊,旁边有喽兵在为他斟酒,军师罗文海陪坐在下首,索景清一阵连吃带喝,已弄得满嘴流油。
索景清这里一面吃喝着,一面听得罗文海在旁边说道:“军长,赵登禹前日派兵攻取了沽源县,我们原本以为李守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会与赵登禹展开一场恶战,没想到,李守信竟然忍气吞声,毫无动静。”
索景清听了,依旧满嘴流油的一边啃着羊肉,一面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又怎样?他们打他们的,和我们有什么相干!”
罗文海说道:“军长,难道您忘了吗?这个赵登禹一到张北县就宣布他要做的三件事,头一件嘛,是对付日本人,第二件是对付伪军,第三件就是要对付咱们。如今,热河那边的日本人不敢轻举妄动,李守信更是不敢去招惹他们,连被赵登禹夺去的地盘都只好听之任之。这样的话,赵登禹的下一步岂不是该来对付我们了?”
索景清仍然不以为然,抹了抹油嘴,笑道:“赵登禹确实厉害,我也早就听说过他的本事,他纵然像猛虎一样厉害又怎么着。我啊,就像一只刺猬,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就算赵登禹真的想来对付我,我倒要看看,他对我只刺猬是如何下嘴的。”
索景清的这般态度,让罗文海更加着急,竭力劝说道:“军长,您可千万不能大意啊,这赵登禹确实和我们往常遇见的军官不一样。”
索景清听了,仍然自鸣自得的笑道:“让他们来啊,这荒山野岭的,我倒要看看,他们从哪里下手。”
罗文海焦急的说道:“军长,您还不知道这个赵登禹的厉害,在喜峰口的时候,他可是打得日本人都几易主帅,最后不敢轻举妄动了,像这样的人物要是真的来对付咱们,那……”
索景清听了这话,才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放下酒碗沉思起来。罗文海冲一旁伺候的喽兵挥了一下手。那个喽兵放下酒坛,躬身退了下去。
罗文海这里又对索景清说道:“大家当的,您可得趁早拿个主意啊。”稍后,索景清说道:“这样吧,先通知各山头,让大家伙近日也收敛些,不要和他们硬碰。看看情形再说,我就不相信赵登禹真会把我们怎样,那样对他来说,会有什么好处?等赵登禹这个劲头过去了的时候,这一带还是我们的天下。”
不一会,索景清酒足饭饱之后,与罗文海一同出洞来巡视防御工事。两人在山坡前没走几步,就听得马厩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罗文海喝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却见有喽兵前来报说:“军长,罗参谋,那匹红马又踏伤了两个伙计。”索景清听了,对罗文海说道:“走吧,看看去。”
马厩这边,共有二百来匹战马,大多是索景清从一些马贩手中抢来的,其余的战马都是并排着喂养。唯有这匹红马,虽然连索景清在内,谁都不敢靠近它,也正因为它的桀骜不驯而倍受索景清的宠爱,对它进行专人专槽的喂养。
但是,这匹红马仍然毫不领情。而索景清总是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将它驯服,那将是一匹难得的宝马。
这时候,被红马踢伤的两个匪兵已经被抬了下去。索景清来到料槽前,却见料槽内已空,不禁勃然大怒,立即冲着喽兵们骂道:“妈的,欠揍的王八羔子们,我告诉你们,这匹红马要是瘦了那么一丁点,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养马的喽兵赶紧说道:“军长,这匹红马的性子太烈,谁都不敢靠近它啊,刚刚还踢伤了我们两个伙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