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每个进攻点每隔一个小时,就派出一个班的兵力去佯攻,其余战士则抓紧时间睡觉,佯攻的队伍在交火约二十分钟以后,就退下来。”众军官都应了一声“是”。
匪兵阵地这边,索景清害怕遭到夜袭,因此命令匪兵每隔七八步就点起一个明晃晃的火把,又亲自安排了严密的岗哨,然后又将阵地逐个巡视了一番,见没什么遗漏之处,这才往后面去歇息。
大约晚上十点过后,索景清突然听得外面枪声大作,黑夜之中果然中计,只道是一三二师乘夜来袭,急忙率领匪兵们倾巢而动,拼死抵挡。
然而,交火不过二十来分钟,一三二师又悄然退去。就这样,每隔一个小进左右,一三二师就派出小分队来虚张声势。
黑夜之中,索景清不知真假,疲于奔命,带着匪兵们一直折腾到天明。索景清自己也筋疲力尽,这才知道中了赵将军的“疑兵计”,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早饭过后,折腾了一夜的匪兵们,一个个东倚西靠,想眯一会眼。突然间,又闻得枪声大作。索景清不敢大意,立即带着匪兵们开始还击。
不料,刚刚交火片刻,一三二师又悄然退去,原来又是佯攻。索景清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狠狠的一脚踏在一处坎壁上,然后回去歇息。
下午两点过后,赵将军又发动一次佯攻,这时候,匪兵们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行动敏捷度大为下降。
身为“参谋”的罗文海,此刻倚在一个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而无计可施,只盘算着一三二师一旦真的攻了上来,如何逃命。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一三二师的战士们再一次借着夜幕的掩映向着匪巢靠近,展开了新一轮的猛攻。
匪兵们勉强拖着疲惫的身躯仓促迎战,还没等他们看清楚对手,一三二师的战士们就接二连三的投来了手榴弹,将匪兵们炸了个晕头转向,又加以各种枪弹射来,打得匪兵们毫无还手之力。
紧接着,嘹号的冲锋号声响了起来,一三二师的战士们杀声震天,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冲进了匪兵阵地,进行短兵相接,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很快就将匪兵砍倒了一大片。
罗文海看这情景,已经知道抵挡不住,赶紧寻了个空档,钻进他早就瞄好的一道沟堑,企图逃窜。然而,罗文海没奔出几步,就被一个小兵迎头截住。
罗文海见这个小兵年龄不大,却英气*人,料想不是对手,遂摸出几块大洋放在地上,说道:“兄弟,行个方便吧。”
这个小兵正是栓子,当下,栓子一声冷笑,说道:“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棺材用吧!”罗文海见了,只得孤注一掷,准备拼个鱼死网破,举枪射击。
但是,栓子的枪先响了,罗文海的心口汩汩的冒着血,倒地而死。栓子看了一眼罗文海的尸首,飞身跃出沟堑,要去参战。
却突然闻得一声:“栓子小心!”贺正华飞身上前将栓子扑倒,同时往栓子身后甩手“叭”的一枪。与此同时,一粒子弹擦着正华的军帽飞过。
栓子惊出一身冷汗,看着正华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又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身后,却见罗文海手里举着的枪还没落下,枪口正冒着青烟,而额头上则出现了一个花生米般大的窟窿。
原来,栓子那一枪并未击中罗文海的要害,以致险些被罗文海从后面偷袭。栓子虚惊一场,冲着正华感激的叫了声“少爷”!
正华摸了摸栓子的头,严肃的说道:“栓子,在战场上哪怕是一个细小疏忽,也很可能就会因此丢掉性命!”
这时候,第二道防线的匪兵已经被消灭得所乘无几,一三二师的战士们越战越勇,渐渐*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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