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顿时心急如焚:“连长如果被摔下马来,岂不被蹋成肉酱?”一面顺着马蹄印竭力追赶。
小陈不知道追赶了多久,赶到一条溪涧边,那条溪涧宽大约有七八米,深大约有十五六米,两岸俱是坚石鳞立,涧中水声潺潺,水面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水流湍急。
小陈见蹄印消失于涧边,心下暗道:“这溪涧这么宽,如何过得去?连长必定是连人带马摔下深涧,被溪流卷走。”
小陈想到此处,不由一阵阵焦急,连呼数声“连长”,却不见回应。小陈止不住一边流泪,一边策马沿溪涧往下游寻找,沿途不住的呼唤。
再说张汉祥被那红马驮着,也不知道奔出了多远,只觉耳旁呼呼风声,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红马使尽了浑身的解数,终究未能将汉祥摔下来。
汉祥两腿始终如铁钳般夹住马肚,双手紧紧抱住马脖,与红马较力。红马终究奈不过汉祥的神力,几乎感到窒息,只得略为驯服些。
折腾了许久过后,张汉祥见红马终于不再像起初那样暴烈,已经开始有些被驯服之意,也就略略放松些。
这时候,张汉祥一门心思的想将这匹红马彻底驯服,成为训练有素的军马,日后好跟着他驰骋于疆场之上,去建功立业。
当下,张汉祥一面吆喝,一面*纵着红马。不一会儿,红马终于完全按汉祥意思奔腾行止。汉祥这才松了口气,骑着红马顺着来路返回。
张汉祥回到溪涧边,闻得对岸有人在不住的叫“连长”。汉祥寻声望去,却是小陈沿溪涧一路找寻一路呼唤。
汉祥见了,连忙挥手高叫道:“小陈!”小陈闻声望见汉祥,心下止不住的惊喜:“连长,您回来了!”
汉祥心下甚是得意,心胸也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禁不住发出开怀大笑。小陈见汉祥安然无恙,方才放下心来,却又担忧的说道:“连长,溪涧这么宽,您怎么过来啊?”
汉祥听了微微一笑,抱紧马脖,两腿轻夹马肚,喝声:“过去!”只听得红马长嘶一声,驮着汉祥飞身而起。
小陈只见溪涧之上,一道火红的虹桥一闪而过,还没等小陈看清楚,汉祥连人带马已来到跟前。
小陈又惊又喜,与汉祥下马相见。小陈此刻才感觉到,自己浑身已被冷汗湿透。就在此时,谁也没料到,红马又突然撒开四蹄飞奔而去。小陈见了,着急的说道:“连长,您看,您好容易才将它驯服,这……”
汉祥也没料到红马会突然这样,不由怔怔的望着红马的身影,直到它渐渐的消失在天边,这才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说道:“算了,也许它实在不愿意与人为伍,就由它去吧,对这样有灵性的宝马是不能强求的。”
大西沟这边,王长海率领追歼残匪的小分队回来了,向赵将军报告了经过。赵将军勉慰了一番,吩咐战士们先去休息。王长海因为没有将索景清拿住,而心有不甘的说道:“最终还是让这王八羔子给跑掉了!”
赵将军说道:“长海,你也不用自责,这次索景清的匪巢已经被我们给连窝端了,他再想兴风作浪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赵将军说完,传令队伍就地休整,午饭之后起身回张北。
贺正华这里正牵挂着张汉祥的安危,不住的派人去打听消息。临近正午时分,张汉祥和小陈终于合骑着一匹马回来了,正与伍春相遇。
伍春迎上前去,有些生气的说道:“汉祥,这次可是你过份了啊,上次正华孤身去闯匪巢,你都那么生气,那你看看自己,你自己又干了些什么?我倒要看你这次如何交待!”
张汉祥笑道:“伍春,对不起嘛。”伍春说道:“行了,我不和你说什么,营长那里,你自己去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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