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镇来了。”
花田大怒,骂道:“八嘎!哨兵都干什么去了?”鬼子兵说道:“支那人是吃掉了樱木小队,乔装成我们的人混进来的。”
鬼子兵的话音刚落,又一枚炮弹在附近炸开,震得玻璃窗直摇晃。花田不由得紧张起来。
指挥部外面,伍春已经率领战士们步步*近。鬼子兵们抵挡不住,退进了院内,仗着几挺机枪,企图用火力封锁住院门。
院门外面,伍春命令道:“弟兄们,把手榴弹给我往里面扔!”战士们立即取出手榴弹,接二连三的扔了进去。
一阵密集的爆炸声过后,完内的机枪就哑了火。伍春乘势指挥战士们冲进院内,与鬼子兵们展开一场贴身肉搏战!
花田气急败坏的奔出办公室,亲自督战,但是,也只能做一番垂死挣扎。战士们的大刀挥处,鬼子兵一个个被砍得东倒西歪,尸横当场。
花田暴怒之下,作困兽犹斗,狂舞着武士刀冲上前来。冲在前面的战士措手不及,接连伤亡数人。
伍春见状,大喝一声:“弟兄们,都给我让开!”亲自挥舞大刀上前截住花田,战士们也趁势上前救护受伤的弟兄。
花田明知败局已定,无法挽回,遂对伍春的攻势竟然不避不让,也不招架,每一刀都以同归于尽之势。
伍春看在眼里,知道花田心志已乱,一把武士刀看似暴戾凶猛,实则已乱了章法。因此,伍春更是沉着应战,避其锋芒而击其虚。
几个回合下来,花田已是伤痕累累,身上的军服已被伍春的刀划成了一块块散落的破布。
花田此时更觉头脑里面开始“嗡嗡”作响,神志也越发混乱起来。就在花田这一愣神之间,又被伍春一刀劈伤右臂,摔倒在地,武士刀也脱手飞出。
花田趴在地上,吃力的抬起头,用已经模糊的眼睛望了对手一眼,又将脑袋耷拉了下去。伍春上前一步,大刀一挥,将花田的脑袋劈了下来!
红松岭这边,江木正对田中说道:“联队长阁下,支那军队始终不肯上钩。”田中低头沉思着,没有说话。
江木又说道:“联队长阁下,以属下之见,是否对支那人发动一次强行攻击?”田中扫了江木一眼:“强攻?”
江木说道:“对,强攻,如果一攻有利,我们就乘势击垮支那军队,如果一攻不利,我们就迅速变强攻为引诱,把一攻部队作为诱饵,引诱支那军队上钩。”
田中老成的说道:“计策虽好,但却不适合现在实施。”江木一时弄不明白田中的用意,不觉着问道:“联队长阁下,您的意思是?”
田中说道:“在山地进行夜战,这可是支那军队的长处,我们如果在这个时候发动攻击,岂不是以已之短,攻敌之所长了吗?传我命令,夜间暂与支那军队周旋,明天早上七点,对支那军队发动全面攻击!”
三九五团这边,贺正华也担心有利地势已被日军抢先占据,伍春那边如果凌晨之前不能赶到邵家坡,一旦对峙到天明,鬼子利用兵力与武器装备上的优势发动全面进攻,后果将不堪设想。
栓子说道:“团长,我建议对鬼子进行间歇性的惊扰,让鬼子弄不清我们的真实目的。”
正华点了点头,说道:“这办法不错。”遂立即对担任两侧游击的张汉祥营和赵一波营命令道:“你们立即向侧翼的鬼子发动一次攻击。注意,惊扰鬼子为目的,不可恋战,更不可深入,要当心被鬼子抄后路!”
两个营长接到命令,遂以迫击炮开路,指挥队伍在炮火的掩护下,向侧翼的鬼子阵地发起了攻击。
中田得到报告,不由得沉呤道:“支那人想从两翼侧袭?”江木在旁边说道:“是的,支那人想用避实就虚的策略,企图先从两侧进行突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