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华,你听,这小虫子也在为我们奏婚礼进行曲呢。”正华也幸福的笑了。
猛然间,正华将婉茹扶正,自己侧耳倾听。婉茹一愣,正要动问,正华忙“嘘”了一声,示意婉茹别作声,自己轻轻摸下炕来。
屋外,栓子、伍春、陈喜三个凑在窗前听了好一阵,没听到什么动静,又怕时间长了被正华发觉,只好轻手轻脚的离去。
回到住处,陈喜嘟哝道:“还以为团长会像战场上一样,干得惊天动地呢,结果,听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真没劲。”
栓子说道:“还说呢,都是你出的主意。”伍春笑道:“行了,别闹了,都歇息吧。”栓子解下武装带,突然大惊失色:“不好,我的枪丢了。”
伍春和陈喜急忙往腰里一摸,枪匣子还在,佩枪却都不见了。陈喜大为惊愕,说道:“不好,我得回去找找。”
伍春上前拦住陈喜,说道:“别找了,这枪丢不了,这时候你也找不回来。”陈喜一愣,问道:“为什么?”
伍春说道:“这枪啊,准是让正华给收了去。”陈喜半信半疑的,说道:“不会吧,团长什么时候给我们收去了?”
伍春说道:“团长的身手你又不是没见过,如果是面对敌人,只怕被团长连窝端了都还不知道呢。”栓子苦着脸,说道:“这下可好,明儿个,我哥绝饶不了我。”
第二天清晨,一阵军号声把栓子、伍春惊醒,只有陈喜还在酣睡。伍春急忙过去把陈喜摇醒:“快起来,出*了!”
三人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往打麦场奔去。临近打麦场时,栓子却停住脚步。陈喜会意,过来拉着栓子说道:“李副官,别怕,团长昨晚洞房花烛夜,今儿个肯定不会出早*的。”
伍春也笑着说道:“就是嘛,‘春宵苦短日高起,今日团长不早*’。”说得陈喜与栓子也笑了起来。
笑声未止,就听迎面一声大喝:“笑什么?!”三人往前一看,却是贺正华迎面注视着他们。
三人你推我,我推你,进退不得。贺正华这里沉着一张脸,大喝一声:“入列!”三人这才答应一声“是”!伍春带着陈喜赶往三营那边,而栓子则是小心翼翼的,仍然跟在贺正华身后。
休息时间,张汉祥对伍春说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一个个都怪怪的。”伍春附着耳朵将昨晚的事说了。张汉祥立即嚷道:“你们可太不够意思了,凑热闹也不叫上我!”
伍春赶紧捂着张汉祥的口说道:“汉祥,你小声点,我们昨晚搞穿帮了,正华还在为这事生气呢。”张汉祥听了越发哈哈大笑起来:“活该,谁让你们不叫上我的。”
早*过后,伍春与陈喜准备回住处。而栓子则不敢像往日一样的跟着贺正华,而是趁着贺正华没注意,撒腿就溜了,去找伍春和陈喜。
伍春见栓子跟了过来,不禁问道:“栓子,你不去洗漱吃早饭,跟着我们做什么?”栓子说道:“伍春哥,您也看见了,我哥正生气呢,我哪敢回去啊。”陈喜笑了笑,过来拉着栓子,说声“走吧”。
张汉祥这里也刚要回营舍去,却被贺正华叫住:“汉祥,你等等。”张汉祥回转身来:“正华,有事吗?”贺正华笑道:“先别问了,快跟我走吧。”
窗前台阶上,伍春与陈喜匆匆忙忙的刷牙洗脸,栓子也用水漱了口,洗过脸。收拾停当,一同往伙房走去。
刚转过几间营舍,又和贺正华相遇。张汉祥和白参谋也在场,脸上还带着几分诡秘的笑意。却见贺正华背着手,沉着脸,一声不吭。三人一字拼列,低着头,等着挨训。
稍后,贺正华喝道:“你们仨,还想往哪儿跑!”陈喜低声说道:“我们去……伙房。”贺正华叱道:“我看哪,你们今儿上午不用去吃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