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半酣的时候,伍春说道:“正华,现在我们反攻的浪潮一天猛于一天,看这样子,小鬼子是猖狂不了多久的了,等打完仗,你准备做什么啊?”
贺正华借着酒意,用手指在桌面轻轻的点着,一面说道:“这还用说吗,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着要为师长大哥修墓立碑,要把汉祥和若霞的墓迁回北平去,以便照料,不能让汉祥孤零零的留在这儿。还有嘛……”
贺正华把手搭在栓子肩上,说道:“我这兄弟与红柳的婚事,为了抗战,这一耽误就是这么多年,等回到北平,一定要尽最好的条件来给他们*办。”
伍春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也盼着红柳师妹能够早些和栓子成婚呢。”贺正华笑道:“伍春,你说,栓子和红柳成婚以后,是继续叫你伍春哥呢,还是改口叫你大舅兄啊?”
赵文书等人听了,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伍春忍住笑,说道:“随便,栓子爱怎么叫就怎么叫,都一样的。”
栓子羞红了脸,嚷道:“我招谁惹谁了?你们两个人合起伙来拿我一个人打趣,有你们这样做哥的吗,今天非罚你们不可!”一面往贺正华和伍春的杯子里面斟满了酒。
聂永明等人再次笑得前俯后仰的,一面说道:“李副官,您别害羞嘛,您看师长……”聂永明说到这里,突然把话头打住,示意栓子看贺正华。
原来,贺正华这一次没笑,而眼睛却已经红了。伍春赶紧问道:“正华,怎么了?”
却见贺正华的眼泪淌了出来,说道:“如果师长大哥和汉祥还在,有多好啊!我宁可不当这个师长,只要能跟着师长大哥冲锋陷阵,就是让我只当一个小兵我也乐意。可眼看抗战快胜利了,而师长大哥和汉祥却……”伍春等人听了,也禁不住难过的低下了头。
晚上九点过后,军官们相继起身告辞。贺正华叮嘱道:“眼下,我们虽然是胜利在望,但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大意。这时候的鬼子就好比一条垂死的疯狗,要提防它最后咬人的那一口。”军官们都应了声:“放心吧,师座。”一面各自归队。
第二天早饭过后,贺正华带上栓子和几名警卫,就准备去城里出席庆功会。
贺正华刚刚上马,就见小耿急匆匆的赶来报告:“师座,冯总司令要和您通话。”贺正华听了,赶紧跳下马来,往指挥部赶去。栓子等人也赶紧跟在后面。
进入指挥部,贺正华*起听筒说道:“总司令,我是贺正华,您有什么指示吗?”但是,听筒里面却没有什么声音。
贺正华对报务员部道:“这怎么回事?”报告员说道:“也是是线路出了故障。”贺正华说道:“马上检查,看看是不是我们这边出的问题。”
很快,报务员报告:“师座,我们这边一切正常,可能是总司令那边的线路故障。”贺正华没法,只好坐下来等。
栓子说道:“哥,县城那边就让郭团长代您出席吧?”贺正华摇了摇头,说道:“百姓们的盛情相邀,不去不好,而我又走不开。这样吧,栓子,你替我去。老乡们跟前,你替我多多至歉。”栓子应了一声,带着几个警卫上马出发。
临近正午时分,通讯终于恢复,听筒里面传来冯总司令的声音:“正华,据我们侦察员传来的消息,鬼子有大批辎重正在荆门集结,准备运往前线,你务必要将它截下!”
贺正华问道:“总司令,知道鬼子这批辎重出发的具体时间吗?”冯总司令说道:“现在还不清楚,还在集结当中,而你那边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要先弄清鬼子的行动时间,然后出其不意的将它截住,或者炸掉!”
县城这边,栓子在台上对参会的各界民众说道:“感谢各位父老乡亲的盛情相邀,贺师长临时有军务要料理,不能前来赴会,特命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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