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音吃过晚饭之后就去马场转了一圈,非常努力地把马场的马都认了一遍,然后又把各个马厩检查了一遍。
回去以后她详细地做了记录,自己统计了一下马场经营的经验。
在这个时代,平民家是没有纸笔的,若是还在之前那个地方,顾思音恐怕得用刀子一笔一笔地刻。
不过这个马场,笔墨纸砚都备得很齐全。
然而是毛笔……
顾思音自己研墨自己写,折腾得也挺费劲。
眼看天都黑了也没有折腾清楚,顾思音捶了捶肩膀。
她伸头叫了一声:“沈大!”
“夫人。”
自从那天他媳妇出事儿,他就变得更加谨慎认真。
顾思音道:“封君那里喝好了没有?”
沈大道:“未曾,又送了几坛酒进去。”
真是奇怪,跟小朋友喝酒怎么也这么来劲。
顾思音有点想下逐客令,因为他们睡觉的时间到了。
可转念一想那毕竟是人家的亲爹,而她连个后妈也不算。
最终她只能道:“待会儿公子出来了,你就跟他说,我先睡了。”
“是。”
顾思音打了个哈欠,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摸了摸圆滚滚的孕肚,她心想,等把这马场各项事务弄清楚了,要趁早请一个婆子在家里。
除了做饭,等她生娃的时候,也能照看一些。
……
毕竟是孕妇,顾思音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边爬进了一个小小的身子。
她知道是小孩儿回来了。
“怎么还有酒气啊……”
她小声嘟囔,心想着该不会是和他爹一起偷酒喝了吧。
如果是这样那肯定要教训一下的。
可眼皮实在是重,而且有越来越重的趋势。
然后她感觉一只小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摸了摸她的肚子。
这事儿小孩儿也经常干,顾思音也没放在心上。
她又嘟囔了一声:“快睡。”
就彻底又睡了过去。
然后她就做了一个特别荒谬的梦。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在腹部轻轻抚摸的那只小手突然变大了。
变得粗粝,修长,宽厚。
顾思音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
“……是不是你?”
有个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
那是个成年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而且充满侵略性。
顾思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只是睁不开眼。
“不是你。”
他又道。
那声音充满了笃定,吞吐之间有灼热的酒气。
然后那只手覆上了她活蹦乱跳的心口。
“这里,是不是换人了,嗯?”
异样的感觉让顾思音惶恐,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又好像不是。
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好像被人给掏了出来,她无力阻拦。
“别……”
她想要去抓住那只覆盖在她心口上的手,想要把它扯下来。
大约她是真的挣扎了,却只感觉到那条结实的胳膊像是铁箍那般缠绕着她。
越是往后退,越是靠近那个灼热的胸膛。
他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把她的脸掰了过去,一手固定住她的脑后,深深地吻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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