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仔细看看,我这御剑的法子,跟武当那群道士可是一样?”苏祁笑着开口,将长剑御至身前。
白贯虹仔细端详一二,却见武当派御剑本该存在的几个气门枢纽却是完全不存在,心下不由得惊异了几分。
难不成世上真的还有其他的御剑法门?
连气门枢纽都不存在,莫不是这法门比之武当山那群人的还要精深?
白贯虹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此秘法若是被外人得知,那可难得安生了。
就算是武当山那群讲究清心寡欲的道士知道了,又有几人能经得住诱惑,不去违背清规戒律呢?
白贯虹不知道,人心这种东西,一向都是最难以揣摩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哪怕是黄口小儿也都知晓几分。
“依你看,我这剑法如何?”苏祁开口道。
白贯虹不愿坠了下风,只是轻笑道:“不错不错,只是比起白某,还是差了一丝。”
“厚颜无耻。”
“你也不赖。”
二人对视一眼,继而皆是笑道:“小二,酒菜呢?”
“哎,客官马上来!”客栈小二见这两个人扯犊子也就扯吧,怎么突然就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简直令人难以理解。
话虽如此,但店小二还是忙不迭的举着盘子,面色略显慌张的摆了来。
他也不想得罪这两尊奇葩。
奇葩的思想,是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揣度的。
孟漱玉看着这两个上一秒还在气焰相当,互相看不顺眼的人,下一秒忽的就相视一笑,甚至能坐而饮酒,一时也是有些呆愣。
啊,男人的友情真奇怪......
奇怪到完全理解不了。
谈诠一行人见这俩奇葩就这么好好的坐下了,似乎完全没有与自己等人计较的意思,一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当他们瞧见那柄会飞的长剑的时候,他们便知道,这次恐怕是踢到硬茬了。
谁知道除了太岳剑派那些个无法以常理揣度的疯子,连武当的人都变得这么鬼畜了啊。
他们不知道什么气门御剑的玩意,也没能近距离的感受到那股凌冽的剑意,故而对苏祁的身份还是想当然的武当弟子。
毕竟这个世界,除了武当那群御剑而行的鸟人,还有谁能让一把剑在天上飞来飞去?
有此想法也是合情合理。
众人松了一口气,继而便想重新坐下,感慨一声大宗大派的子弟就是不一样,连气度都这么大。
若是当事人是自己,恐怕会气的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吧?
谈诠如此想着,继而便感到身下的桌椅一空。
咔,咔——
同时间,几条桌椅的木腿齐齐断裂,不少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真的是大人有大量吗?
谈诠忽的看向一楼的苏祁,只觉在那谈笑自若的眉目间,满满的都是腹黑的成分。
不是不报,只是不声张而已。
?有些人,真的是切开来都是黑的......
谈诠忽的对这句话有了不一样的理解,似乎能体谅到父亲支撑这个混乱家族的难处了。
随便一个人都腹黑到了这种地步,那家族中那些老家伙得多黑心啊!
谈诠忽的感觉背后都攀上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