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昨天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李慕远正色道:“回家后又翻查了几本古籍,果然和师父说的能够对应的上。所以我确定是蛊。”
“有什么办法能够医治吗?” 李慕远学着陈暮的样子用关公巡城的手法倒了几盅茶,端了一盅递给陈暮说道:“蛊,相传是江南这边流传的古巫术的产物。种类形态都很多,要救治的话,首先要确认中了什么蛊。”
“蜈蚣形的蛊,盘踞在大脑中枢里面,控制着全身的神经。不知道李老知不知道有没有办法驱逐?”陈暮急切的说道,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他已经顾不上解释为什么自己能够知道这一切。他一听到李慕远好像有办法医治,赶忙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合盘托出。
“你这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李慕远被陈暮的话惊呆了。
陈暮顾不上解释,急忙问道:“李老你先别管我的事情,你先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蛊。”
“跟我来,”李慕远站了起来,拿起茶几上的书,朝着书房走了过去。陈暮赶紧跟在他的后面。进了书房,李慕远先招呼着陈暮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走到门边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搬过一张椅子,伸手在书架的顶上摸索了一阵,拿了一个木匣子出来。 李慕远将木匣子放在了书桌上,轻轻地吹去了匣子上的灰尘,抬起头严肃的对陈暮说道:“你我今天的说话,千万不要外传。就连婷婷和思平都不能说。”
陈暮感觉自己正在接近着一个秘密,紧张之余还带着一丝兴奋。他握紧了双拳,看着李慕远神情严肃的保证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谓法不传六耳,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
李慕远揭开了盒盖,取了几部书放在了书桌之上。抬头看着陈暮说道:“这些都是师傅当年临终的时候传给我的。”
陈暮好奇地拿起了桌子上的书翻阅了起来。原先陈暮以为都是些医书,没想到书的封面上分别写着巫,道,术等字,每本封面上写着一个字。陈暮随手拿了本道翻了起来,发现这些书原来是笔记,上面详细的解说了关于道的领悟以及对于重要道典的一些解释。
李慕远见陈暮看得入神,便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我师父李庆远真的是一个奇人,不但精通医术,而且对其他的方面,如巫术道法等也有所涉猎。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是一个一直摸不到天道门槛的修道者。” 李慕远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叹了口气说道:“师父去世前,将他一生心血总结出的几本笔记交给了我,吩咐我有机会就研习下去。可惜我资质拙劣不堪大用,除了师父教的医术之外,其他的学问我都没能够掌握。”
“所谓贪多嚼不烂,李老你也别太自责了。人力有时而穷,人的精力毕竟是有限的。”陈暮停了下来组织了一下语句,继续说道:“你现在在中医界也算是执牛耳者,能有这么大的成就,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你看看这本吧,或许对你有用。”李慕远吧那本写着巫字的笔记递给了陈暮。 陈暮放下了那本道,接过李慕远递过来的笔记。翻开封面,第一页用蝇头小楷端端正正的写着:“巫者舞也,上古之时以舞降神者谓之巫......”笔记里详细的记载了巫的起源,分类等。
陈暮来不及细看,草草的略过了前面,在笔记里翻查着关于蛊术的记载。李慕远推门走了出去将茶具搬进了书房,并吩咐了家里人不许过来打扰,关上门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喝着茶。
在笔记的后半段,陈暮总算找到了关于蛊术的记载。从蛊术的起源一直写到蛊的制作,陈暮一路翻了下去,却没能找到符合周建国症状的蛊以及解除的方法。 陈暮轻轻地将笔记合上放在书桌上,人软软地靠在椅子上,对着李慕远摇了摇头:“没有符合症状的。也找不到解法。”
“我来看看”李慕远放下茶盅,走了过来。陈暮拿起笔记,翻到讲解蛊的种类以及治疗预防方法的那页,递给了李慕远。 李慕远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
陈暮觉得有些口渴,起身走到一边。替自己倒了几盅茶,一口一盅喝了下去。 李慕远看得很仔细,看完之后,又翻到了前面,从头看了起来。
陈暮只是坐在茶海边一盅一盅的喝着茶,从浓香四溢一直喝到清淡如水。
“呵呵,”李慕远放下了笔记,捻须笑了起来。
陈暮慌忙放下茶盅坐到李慕远的身边问道:“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了。”
“你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一心只想找到现成的方法,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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