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今天晚上在家看书,一个礼拜之内把汤头歌背熟了。”李慕远板着连吩咐道。
“哦,知道了。”宁婷婷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事情变得完全出乎她的想象。随意划了几口饭,拿着书回楼上房间里去了。
吃完饭,菜花跟小青被苏娟拉着去房间里看电视去了。李慕远在客厅坐下,拉着陈暮和李思平陪他下棋。陈暮问了问何时动身出门,李慕远看了看钟说了一句还早,又低下头继续下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当闹钟敲响十下的时候,李慕远一改他下棋悠闲的步子,大刀阔斧的频出杀招。没一会就把李思平给将死了,李慕远把棋子往盒子里一丢,站了起来对着陈暮说道:“你去厨房把公鸡拿出来,顺便拿个袋子套起来。思平去开车,我们在车里等陈暮。”
陈暮赶忙跑进厨房,将上午买的公鸡提在手里。又找来个黑色的布袋,将公鸡装到袋子里,拎着出了门。 陈暮提着袋子上了车,李慕远吩咐了一句:“开车,去医院。” 李思平一踩油门,汽车顺着大道向医院方向开去。
到了医院门口,李思平将车停好,赶紧跑过来替李慕远开了门。陈暮提着公鸡跟在李慕远的后面走着。 李慕远走的方向并不是去住院部的方向。陈暮正准备问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医院的一间平房门口。
李慕远上前敲了敲门,“嘎吱”一声,门被打开了。 “李老,您说过的药我已经煎好了。”里面的男人提着一个专门装药汤的小暖壶走了出来,递给了李慕远。
“小周,麻烦你了。”李慕远客气地说道。
“看您说的,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李慕远提着药,这才转身向住院部走去。一进病房,就看见周芸正坐在凳子上发呆。
“今天的情况怎么样了?”陈暮问道。
“啊,你来了啊。”周芸听见陈暮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早上的检查一直到下午才有结果,依然是找不出病因。今天爸爸的体温又降了半度,现在只有三十五度了。”
陈暮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会好起来的。”
周芸这才看见李慕远跟李思平,赶忙打着招呼:“李老你好,李哥你好。” 李慕远点点头,将手上的药往床头柜上一放,坐在刚才周芸坐的那张凳子上,伸手握住周建国的手腕,把起脉来。
“陈阿姨呢?” “她先去休息。今天撑了一整天,晚饭吃过后就一直在打瞌睡,我让她去休息了。她有个怪习惯,在医院里睡不安稳。就在隔壁旅馆里开了个房间休息。”
“现在几点了?”李慕远问道。
陈暮看了看手表:“十点四十了。”
李慕远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说道:“我们再等一会,十一点的时候就开始。思平,你去楼下车里面等我们。”
“知道了,爷爷。”李思平转身下楼了。
陈暮将手上的袋子放在床底下,然后坐在旁边的病床上。
“袋子里装的什么东西?还会动的?”周芸眼尖,看到陈暮放袋子的时候,袋子动弹了几下。
“是公鸡。给你爸爸治病用的。”
“治病要用活的公鸡吗?”周芸诧异的问道,不等陈暮回答,自己先反应了过来。只见她脸色煞白地看着陈暮问道:“你是意思是说,我爸爸不是生病了。”
陈暮点了点头。开始的时候因为不清楚原因,陈暮一直不敢告诉周芸真相。现在至少有了些头绪,陈暮也就不再隐瞒下去了,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周芸听完,紧紧地抓着陈暮的手:“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爸爸,陈暮,我知道你行的。在香江那么复杂的事情你都解决了,这个一定难不倒你的。”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乖了,别哭了。”陈暮轻声的安慰道,伸手扶着周芸坐了下来,抬腕看了看手表,转头对着窗口处站着的李慕远说道:“李老,时间到了。”
李慕远走了过来。看着哭成泪人的周芸,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会尽力的,别伤心了。”
“李老,现在该怎么做?”
“怎么做?呵呵,”李慕远看着陈暮笑了起来:“当然是先杀鸡取血了。”
杀鸡倒是难不倒陈暮,前世就是个厨师,也不知道宰过了多少只鸡。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水果刀,又拿了两个干净的小碗放在了地上。从床底下拿出袋子,将公鸡拿了出来。 左手拿着公鸡的双翅,右手将鸡头扭过来交给左手抓紧,然后在脖子上拔起毛来,清理出来一块之后,陈暮一刀就割了上去。
只见陈暮飞快的将刀子一扔,右手顺势抓住公鸡正在挣扎的双腿,将公鸡倒着提了起来,鸡血很快便装满了两个小碗。见血放得差不多了,陈暮随手将公鸡塞进袋子里,丢在一边。将两碗公鸡血端到了床头柜上。
李慕远见陈暮已经取好了鸡血,伸手挽起了袖子,走到了周建国的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