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寨子里家境殷实的人家也有样学样跟着添置了几辆马车。寨子里的日子算是越来越红火了起来。日子过的虽然不错,可巴康总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些提不起精神来。算起来巴康也有十多年没有出过远门了,于是拉着陈暮说着外面的新鲜事。
陈暮在这个时代算是见多识广的人,比旁人多了二十八年的见识,说起话来自然不同。正好前段时间才去的香江,于是将自己的香江之行讲了一遍,只是隐去了关于斗法的事情。
巴康听着不住地点着头感叹道:“我们这里还是偏僻了点。有时候我在想这天天过着这样的日子,总觉得没劲。还是以前在部队里好,虽然累了点苦了点,但是天天开心得很。”
陈暮笑了起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过着安定的日子就会觉得无聊平淡。但是那些个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来说,又特别的珍惜这样平和的生活。”
“我当年要是转志愿兵的话,肯定也上了战场了。可惜我阿妈催着我回家成亲。错过了啊!”
巴康的老婆在里屋听见了巴康的抱怨,走了出来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来人你就提这事,是不是埋怨我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啊?”
“哪有,我......”巴康赶忙否认道,但一时半会又想不出啥好的理由来,支支吾吾了半天。
陈暮赶忙劝解道:“巴康大叔也就是这么一说而已,大婶你不知道啊,当年这一仗打得可吃亏了。”
巴康一听赶忙问道:“怎么吃亏了?我听电台看报纸都是说大胜的。”
陈暮当年休息的时候就泡在网络上,各大网站也不知道逛了多少。对于这场战争的文章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当下跟巴康说了起来。
这一仗打的不是很好,虽然我们是占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是在进攻的初期跟撤军的时候表现出了急于求成组织混乱的毛病。驻守边界的部队竟然先于攻入敌国的部队撤退了,导致了某些部队撤退时候得不到接应,造成了重大的损失。短短一个多月的战争就伤亡了近三万人,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将近参战兵力的六分之一折损在了南蛮小国里面。
巴康一边听一边流着泪,陈暮说的那些具体的事例他以前在部队也曾经遇见过。但当时大家都没有当一回事,没想到居然因此而损失这么大。
巴康的老婆一见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劝解着。巴康总算把压抑住的感情给宣泄了出来,心里好受了许多。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对陈暮说道:“让你见笑了。我......”
“大叔乃性情中人,真情流露让我很是感动。”
“我原本一直不知道这些情况,今天听你说了我才知道。我当兵的那支部队是第一时间就去了南蛮参战的。现在想想要不是阿妈催着结婚,让我退伍的话,说不定我的命也丢在那边了。”巴康深吸了几口气,继续说道:“虽然我现在好端端的活着,但我心里好难受。当初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兄弟,这十多年不见有时候还在记挂着,现在想来恐怕有不少已经不在人世了。我......”
陈暮体会不到军人这种矛盾的心情,但至少能够理解。巴康一方面庆幸着自己还活着,活得好好的。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有种逃兵的负罪感。
陈暮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更要好好的活下去了,不但是为了你自己活着,也为了你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兄弟们好好的活下去。”
感慨了半天,天色渐渐地暗了下去。巴康一拍脑袋:“你看我的记性,光顾着说了。”转头对着老婆吆喝道:“晚上准备大餐招待陈暮他们,你看看缺什么去隔壁嘎子家拿,回头我跟他算。”
女人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巴康对着门口喊道:“灿星皓月,去把蒙爷爷,村长他们请过来。晚上我要宴客请他们来做个陪客。”
正说话的时候,一位老妇走了进来。看见巴康正陪着陈暮说话,开口道:“巴康家来客人啦,给我带的东西没忘记带回来吧?”
陈暮抬头一看,那妇人约莫六十多岁的样子,脸上的手上的皮肤都是蜡黄蜡黄的,穿着一身黑衣正站在门口看着巴康。
巴康一见那妇人赶忙站了起来说道:“大姑,你来了啊。东西我一早就买好了,我去给你拿。”说完便匆匆地走了出去。
老妇眼睛直直地顶着陈暮看去,仿佛在回想着什么一样。楼梯上传来了巴康的脚步声,他大声地说道:“大姑,你要的东西。”伸手将一个背篓递了过去。
那妇人接过背篓背在身上,对巴康道了声谢。
巴康赶忙摆手道:“大姑,看你说的。我小时候得了重病,要不是你救我一命,哪有我现在的好日子啊。彩霞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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